妖精，老不了！”胡清歌打趣道，他伸手在她的臉上來回摩挲，“懷懷，我們一直都這樣，這樣生活在一起好嗎？”
“呵呵，人都是要死的，那裡能一直都這樣呢。”秦懷懷笑著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底卻掠過一抹的嘆息。
“那也好，我們會一直都這樣偎依著，直到牙齒都脫落，頭髮都白了，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直到日落的那一天。”胡清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眼神卻透過那歲月的瘢痕，看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後。
秦懷懷沒有再開口，手掌卻是愈發的捏的緊，那裡的錐心之痛讓她原本沉醉的思緒又被抽離回來，唯有疼痛才讓她時刻保持清醒，才能讓她不至於在溫柔裡迷失了方向。
她不想忘記，那個人，那張臉……
秦懷懷站著胡清歌的身邊，看著伊水蓮笑盈盈地挽著司馬逸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她只是勉強地笑著，眼裡的傷楚愈濃，手在不知不覺間，緊緊地握起，卻只觸到那一片的刺痛。
“恭喜莊主大人，娶得美嬌娘！”伊水蓮嬌柔的聲音傳到秦懷懷的耳朵裡，卻只覺得異常的刺耳。
“我也恭喜左使大人和聖女大人喜結良緣！”胡清歌淺淺一笑道，卻在看到司馬逸的剎那，眼底掠過一抹精銳。
“恭喜！”秦懷懷勉強一笑，雙眼卻始終看著司馬逸，他今日一身的白衣飄然，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的疲憊之意。
“同喜！”司馬逸淡淡地看了一眼秦懷懷，勾起嘴角，淡淡地吩咐身後的人，“來人，把本座的賀禮送上！”
身後立刻走出一個人，恭敬地將賀禮遞給了胡清歌，“請莊主笑納！”
胡清歌淡淡地看了一眼，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收下，多謝左使大人的美意，請！”
伊水蓮挽著司馬逸的手，盈盈笑著，朝前廳走去。
胡清歌攬住秦懷懷的肩膀，也隨後進了前廳，秦懷懷只覺得他攬住自己肩膀的那隻手卻是無比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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