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在網上聊天求安慰什麼的?”芬格爾說。
“不,”愷撒搖頭,“他們是先在外圍進行集結,我想附近的街區已經全部被封鎖了。他們首先確定阻斷了我們的撤退路線,然後才派出了職業殺手和暴走族來探路。”
“就是說我們已經沒有辦法避開和整個日本的黑幫組織正面對決了?”
“我聽到的是銅牆鐵壁正在逼近。”凱撒說。
頭頂傳來巨峰的轟響,黑色的直升飛機懸停在他們的頭頂,用雪白的光圈鎖定他們每個人。它在沙漠之鷹的射程範圍之外,愷撒試著對它瞄準,但還是搖搖頭放棄了。”日本黑幫的效率真高啊,四十三分分鐘,連直升飛機都調配完畢了。”凱撒讚歎地說。
“源稚生,是他做事的風格。”楚子航說,“撤退計劃看來可以省了,你的子彈還夠用麼?”
“不太夠,得好好備戰一下。”凱撒從車頂躍下,把車裡槍手的配槍一一摘下。
他把手槍插入腰帶,卡拉什尼科夫背在背後,將沙漠之鷹收回槍套,雙持烏茲衝鋒槍。此刻他全身上下至少有十支完全不同型別的槍,但是這距離槍械專家的“全副武裝”還差得不少,卡塞爾學院的傳說是愷撒可以獨自使用一個班的全部制式武器,他一個人在陣地上,便如同一個班的海軍陸戰隊在開火。
“同時操縱這麼多的槍械,能確保不傷及無辜者麼?”楚子航問。
“有點勉強,不過來的有無辜者麼?”愷撒聳聳肩,“我已經忍夠了,你呢?”
“我無所謂忍不忍,只是當牛郎讓我覺得很彆扭,”楚子航把村雨收回刀鞘中,“這件事要是被我父母知道了,他們會心臟病發作的。我繼父和一些日本公司有生意來往,他的好些朋友就住在東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