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好處多多,能離開葉韜是其一,有孃親的遺物是其二,其三便是他抓住了那個差點害掉她小命的王姓蛇蠍美人!
雖然她一直沒提起過這個人,但不代表她已忘了那晚差點見閻王的事,郝光光向來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之人,要她忘了王小姐那是不可能的事!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給王蠍子兩刀子出出氣了。
“哎呀,你怎麼將東西都扔地上?”葉雲心訝然的聲音自門口處傳來,為了方便魏哲與郝光光說話她走開了片刻,後來看到葉韜怒氣衝衝地將郝光光抱回房她沒敢跟上去,一直不放心於是在附近徘徊著,見葉韜走了後才敢進來看看。
郝光光抬頭看了驚訝的葉去心一眼,沒說話。
“你嘴唇流血了,快擦擦。”葉雲心拿出乾淨的白絲帕走過去給郝光光輕輕擦起唇上的血漬來,嘴唇紅腫又有血,多令人遐想的畫面,可惜料到發生了不快的她沒膽子問。
郝光光接過帕子胡亂擦了兩下,然後將帕子還了回去:“回去後洗洗還跟新的一樣,若嫌髒的話別扔了,送來給我。”
“亂說什麼呢?我有說要扔掉嗎?”葉雲心白了郝光光一眼,將沾了血漬的帕子摺好塞回袖口。
“我們是不是朋友?”郝光光突然問。
葉雲心詫異了下,隨後挺胸答道:“當然是朋友了。”
“那好,如果我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辭也不要出賣我可好?”郝光光目光炯炯地望著葉雲心。
“為朋友兩肋挺刀的事不一定非男人做不可,我們女人也是可以做到的!”葉雲心豪氣沖天地保證道。
“記住你這句話,若到時你出爾反爾的話我不會再認你這個朋友!”郝光光說得無比嚴肅。
“那是當然。”葉雲心繼續挺胸,仰著頭一臉的堅定保證道。
“好。”
“這麼嚴肅,究竟是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啊?”好奇心被挑起來的葉雲心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睛問。
“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吧。”心煩意亂的郝光光因為葉雲心毫不保留地保證而心情好轉,說話時臉上帶了一點點笑。
“真吊人胃口。”葉雲心嘟噥著,瞧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道,“我去將如蘭她們叫進來吧,屋子這麼亂像什麼話。”
“去吧。”郝光光沒有阻止。
入夜,葉韜再次留宿郝光光房中,對此郝光光已經無力去爭執什麼了,只是防備得比前兩晚更要厲害,對待葉韜的態度就像是雞在防備黃鼠狼似的,要多提防就有多提防。
半夢半醒間,郝光光聽到院內似有打鬥聲,迷糊地睜開眼問:“外面可有人打架?”
同樣泛有睡意的聲音響起:“大概是小偷來了。”
“居然真有小偷……”郝光光聽了會兒發現聲音止了,想著也許小偷被逮住了。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連續三日宿在你房裡?睡吧,外面自有護衛處理。”葉韜說完後閉上眼重新睡。
“哦。”主人都不理會家裡鬧小偷了,她自是更不會操心,往牆裡挪了挪繼續睡起來。
次日,郝光光問如蘭:“昨夜的小偷抓住了嗎?”
如蘭回道:“沒有,那偷兒逃得很快。”
“那麼厲害。”郝光光摸著下巴讚歎道,對於敢來葉韜家偷東西又能成功逃跑的偷兒甚是佩服,如果那偷兒就在她面前,她不但不會鄙夷他偷東西,反到會抱著他的大腿大呼:英雄相見恨晚啊!
這一天是關鍵的一天,因為要給魏哲答案,可是葉韜那廝居然卑鄙地下令對她嚴加看管起來,不讓她踏出院門半步。
為此,郝光光氣得臉都白了,滿腹火氣無處發,最後抄起一把鐵鍬將院子裡所有的花花草草全鏟了,若非被如蘭她們拉著,郝光光差點兒就一把火點著了這些爛“葉”子!
郝光光很急,明日一早魏哲就出發了,她傳不了信可如何是好,糾結了半天最後將鳥籠子提進房裡,偷偷地對八哥道:“你能幫我傳下信嗎?”
八哥不明白,仰著脖子學舌:“傳信、傳信。”
嚇得郝光光一巴掌拍向鳥籠子怒道:“不許說了,再說拔光你的毛!”
被威脅的八哥立刻不敢吱聲了,小眼神委屈地看著郝光光,不明白自己哪裡做得不好令主人生氣了。
這八哥再聰明畢竟不是人,沒法透過它做些什麼,郝光光急得在屋內直打轉。
“小姐,心心姑娘來了。”
“快迎進來。”郝光光眼睛一亮,從來沒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