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姐也不要太擔心了,呃……你沒有告訴爺爺吧?”蘇小小邊說著邊瞄著溫馨的神色。
溫馨難得板起了臉來,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當然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蘇爺爺啊,他老人家當時大怒又著急的很,還說要立馬過來,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蘇小小頓時如遭雷劈,恨不得哀嚎一聲裹著被子滾幾圈兒也發洩抓狂的情緒。
溫馨有些憋不住,但還死死壓抑著,眼神連閃。
鬱悶的蘇小小忽然敏銳地發現了,立馬坐直了,顫抖著伸手指責:“奧,溫馨姐,你怎麼可以騙我呢?我可是病人哎!”
溫馨終於破功呵呵直笑,只留下‘受傷’的蘇小小暗自神傷。後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氣氛頓時活躍起來。
這廂她們兩人你說我笑的氣氛絕佳,但是隔壁的氣氛就很是奇怪了。
莫寧剛剛甦醒睜開眼的時候,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樣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臉,他已經看了幾十年,甚至將來還可能會一直看下去,因為他們是一輩子最好的搭檔。
冷熠板著臉,專注地看著對於他來說同樣是熟悉的過分的面容,與他自己稜角分明剛硬的輪廓完全不同的臉龐。
當注意到莫寧醒過來,他這才眨了下眼移開了視線。
皺著眉頭,面無表情,只是嘴唇動了動,吐出了硬邦邦的三個字眼:“你醒了。”話落,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眼眸深邃不可見底。
莫寧虛弱無力地笑了下,溫聲回道:“恩,醒了。”
他因為腿上那個嚴重的傷口而造成失血過多,所以現在感覺就連抬起胳膊都沒有那份力氣了,腦裡像是放了個大石頭,好重……
冷熠卻不說話了,也不看他,只是注視著某個地方,彷彿那處有什麼吸引他的,可是順著視線看過去卻是除了床頭櫃什麼都沒有。
難道這床頭櫃有什麼不尋常?
莫寧皺皺眉,吃力地扭著頭看,這不就是個普通的床頭櫃麼?正要開口詢問,卻發出嘶啞破碎的模糊聲音,這才感覺到喉嚨乾的要命,澀澀的疼。
他困難地嚥了幾口唾沫,就要費力地想要開口要水喝,卻忽然有一杯水遞到了眼跟前。
莫寧愣了下,看著穩穩端著水杯的那隻大手,抿嘴無聲地笑了下,然後就著他的手,一點一點地抿進去一些,也沒有多喝,只是感覺嗓子稍微舒服了些就搖搖頭躺了回去。
冷熠把杯子放回去,繼續盯著某處,莫寧卻再次扛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本來是想說什麼來著也給忘記了,腦子越來越空白,最終陷入了黑暗。
病床邊安靜坐著的男人耳朵動了動,確認了床上人呼吸平穩綿長,他慢慢調轉視線,和莫寧沒醒來之前一樣繼續專注的凝聚在安睡的人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冷酷冷硬,卻生生有了那麼一絲莫名的柔和,很違和。
蘇小小受的傷很輕,之前昏倒也只是因為靈力消耗過度,和體力嚴重透支造成的而已,所以在昏睡了一覺吃飽喝足之後,那算是好了一大半。
於是她本著同伴情誼前去探望莫寧,卻在推開門的時候,頓了頓,悄悄轉身離開了,回到自己的病房,那一雙大眼睛閃啊閃,呼吸微亂,滿臉奇怪的表情。
溫馨納悶,她不是去探望莫寧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蘇小小隨口說了句,“他們好的很,我又困了,溫馨姐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然後手腳麻利地爬上床,被子一蒙,不動了。
溫馨更是不解,這小*妞*兒到底是咋了?難道發燒了?
她放不下心地上前詢問,卻被蘇小小擋了回去,想想剛才不久前醫生剛給她檢查過,身體沒大事兒,她這才舒口氣放心地窩在沙發上睡了。
被子裡的蘇小小耳朵動了動,把被子拽了下來,一張小臉憋紅了,連連呼吸新鮮空氣。
心裡止不住盪漾,這春天還真是長啊……嘻嘻嘻……
在三位傷員,呃不對,應該再加上恩雷恩蘭,一共五名傷員,其中冷熠實際上可以忽略不計,因為這人當天一包紮就可以自由活動了,醫生都說沒問題,那份悠然落在被迫臥床的剩餘四人人眼裡,那真真不是羨慕嫉妒恨能完全表達的。
尤其是向來活潑好動的恩蘭,還有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恩雷,這倆兄妹才真真正正是苦不堪言,快要憋死了。
倒是蘇小小和莫寧倆人氣定神閒鎮定自若地接受安排,老實聽話配合的很。
過了三天,傷勢相對來說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