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劑量的鴉片,如果口服,是一種劇毒;如果吸食過量,有害健康”,所以適度使用也是有害的觀點,以此支援克里斯蒂森的立場。一位倫敦外科醫生用他自己的6個病例,進行了反駁,指出“這可惡的鴉片癮”縮短壽命。其他人認識到,服用鴉片者的健康和壽命,隨他們的經濟、性情和體質等因素而不同。威廉?馬斯登(1754—1836) 報道說,在蘇門答臘計程車兵,還有在集市的其他人,他們都過量服用鴉片,“個個顯得瘦弱,但是他們在其他方面放蕩不羈。相反,那些黃金商人,屬於忙碌的、辛勤工作的一族,他們沉溺於鴉片就像其他人一樣沒有節制,然而他們仍然是島上可以遇到的最健康和精力最旺盛的人”。19世紀40年代,一位住在馬六甲海峽檳城的英國人猜測,富裕的中國人“生活舒適”,但“由於有毒癮”壽命不長,毒癮對那些貧困的人來說害處極大”。醫生們非常瞭解不同的人對鴉片的不同反應。因此,小說家沃爾特?司各特爵士(1771—1832)在服用鴉片酊止胃痛的時候發現60或80滴“非常”不適合他,服後極度不適。相反,80滴對約翰?哈瑞特(1745—1817)“沒有任何作用,只是稍微有點頭暈”。西蒙斯地區警長試用鴉片酊後說:在國外我見過鴉片的特效;在國內我聽說過鴉片的藥效;但令我吃驚的是,它對我毫無作用。”
第三章 新發明的專利時代(4)
19世紀20年代,比馬伯爵事件具有更大文化影響的是《一個英國鴉片吸食者的懺悔》的發表(先是1821年在一本雜誌上連載,第二年出書)。它的作者是托馬斯?德?昆西(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