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衰弱,因莫名恐懼而心慌,預感和害怕出現一切不利事情的時候,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鴉片。楊把孕婦的反胃當作“一種神經性疾病”,他的處方是“五滴鴉片酊,常常用薄荷或桂皮水伴服,或者用香料煮的紅葡萄酒伴服……但是,在懷孕後期,我認為不適合用鴉片。”至於治療歇斯底里症,楊用“一劑4克鴉片,就治好了一位受丈夫虐待突然失去理智的女病人”。
時尚的巴斯醫生喬治?切恩(1671—1743)對憂鬱症的描述是“歇斯底里症和對自己的健康過於擔心症”。憂鬱症大多與婦女有關。根據切恩的經典研究《英國病》(The English Malady,1733),這種疾病的最麻煩症狀是煩躁不安、情緒低沉和失眠。一些憂鬱症患者可以服鴉片而無一害。“有些人,就讓她們打個盹或死睡一下。然而,當她們的氣力耗盡的時候,她們處於一種低沉、無精打采和焦慮的狀態,甚至抵消鴉片帶來的平靜感。”因此,使用鴉片酊或鴉片,應該侷限於那些“極端病例”,決不要連續使用,超出絕對需要的範圍”。鴉片應該總是和有芳香的藥混在一起用,“可能可以消除它們的副作用”。然而,用鴉片治療身體疾病的病人卻發現,鴉片減輕了精神上的痛苦。1787年,德文郡公爵夫人(1757-1806)吃了牡蠣後,發生胃痙攣,“適當的照料和兩小劑鴉片酊就治癒了”。這是無害的,但是她也把鴉片當作止痛藥。當公爵夫人一度為她的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