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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雖然說太皇太后做事一向不近人情、做事狠準。但是虎毒尚不食子,太皇太后一向對先皇寵愛有佳,怎麼能親手殺害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這事實就是如此,而且太皇太后已經親口認罪了。且親口向皇后承認先皇乃是她下毒而死。”楚洛拍了拍龍案慢慢的說道。
“可是……”眾臣還是不停的議論著,談論著這個問題。
“怎麼,眾大臣這是連朕的話都不相信了嗎?”楚洛一臉的怒意,大聲的問著眾人。
“皇上啊……不是我們懷疑您的話,這太皇太后謀害先皇之事是一個大事,尚沒有太皇太后出面承認這個事實,我們……”大臣之中,有人說道。
“夠了……”楚洛勃然大怒,“看來,你們還真是連朕的話都不信了?難不成,朕在你們的心中還是一個昏君,肆意的殺人。肆意的治人之罪不成?”
“這……”楚洛這麼一瞪眼,沒有人敢說話了。
“怎麼,又啞巴了?”楚洛輕蔑的看了眾人一眼。
“皇上……我們還是認為皇后此事做的有些過分。這治理後宮之事,可有皇后做決定,但是太皇太后此事觸及了北嘉國的歷法,此事改由大理寺太常卿來辦理。古言有日,身在其政謀其事。所以,臣請求皇上治皇后的罪。”太傅出來緩緩的說道。
“是嗎?其他人可有什麼不同的意見?”楚洛抬眸問道。
“臣等附議。”回答楚洛的仍是這麼一句話。
俯視著那群大臣,楚洛不停的考慮著……看來,這群大臣這是要抓住成傾禁足太皇太后的事不放了。
既然如此,只好拿出那個殺手鐧了。
“好……很好……”楚洛輕笑道,然後悄悄的向靳修文呢使了一個眼色,靳修文會意,悄悄的離開了承乾殿,向門外走去……
修文將手裡的爆竹往內侍的手裡一放,又不動聲色的站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成傾和各位家眷都在御花園賞花,看到承乾殿的天空的方向有幾道亮光,立刻會意。
然後笑著轉向眾家眷,“本宮的身子有些不爽利,真是打擾了諸位的雅興。夫人們繼續賞著花。本宮先去鳳儀宮小憩一會,去去就來。”
“是……恭送皇后娘娘。”眾家眷齊聲說道。
成傾點了點頭,帶著君雅迅速離開了御花園轉向承乾殿的方向。
“承乾殿發生了什麼事?”成傾皺起眉頭,細細的問道。
“小姐……果然不出您和皇上所料。眾臣像是串通了一氣般的,他們拿著你禁足太皇太后的事牢牢的不鬆口呢!”君雅做著手勢道。
“看來,本宮還真的要當一會惡人了。”成傾嘆了一口氣,匆匆的向前走去。
楚洛坐在正前方,對著那群說著附議的人就一陣的頭疼。“這麼說,你們今天一定要逼著朕懲罰皇后呢!怎麼懲罰呢?同太皇太后一起禁足還是直接殺了皇后……嗯?”
“這……皇上,北嘉國自有曆法規定……”楚津出來說道。
“自有曆法規定?是嗎……”殿外忽然傳來一聲飄渺的女聲。
眾人有些驚詫,紛紛抬頭向那聲音的來源望去……
只見成傾一身鳳衣襲身,鳳冠端端正正的戴在頭上,玉臂輕抬,那衣流瀑布般的落下,白皙晶瑩的皓腕炫目如白雪。剎那,赤霞碧錦,金龍藻井。皆消失在這絕色佳人的容顏之中。白雲蒼駒,柔風拂紗都化作過眼的煙華。
有些人真是第一次見到成傾,就那麼一眼就叫人忘記了呼吸。
還真是一個絕色、舉世無雙的佳人。
難怪,傳言連南齊太子言閔桓和西魏的封玄奕都難逃皇后的魅力。
“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眾人正直愣神先,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一同跟著跪下向成傾行禮。
“成了,都起來吧……”成傾擺了擺手說道,“原來你們還知道本宮是皇后啊,若是本宮再晚一步啊。本宮都快被你們拉入那刑部大牢了。”
“臣等不敢……”
“不敢?如何不敢……本宮看你們敢的很呢!”成傾笑著說道。
眾人不吱聲了。
“哎,皇后你怎麼來了?”楚洛望著成傾,故意裝作驚詫的樣子。
“臣妾剛剛從鳳儀宮回來,然後路過承乾殿的時候聽殿外的內侍說,眾臣要治妾身的罪,就進來聽一聽了。”
“不是說你邀請了所有官員的家眷在御花園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