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就去一趟。”
裴徽說完轉身就走。裴徽剛走不久,一個侍女就匆匆來報:“夫人貴妃娘娘駕到……”
不帶任何侍女或者宮女,楊三姐和楊玉環這對姊妹花並肩說笑著一起走進廳來,挨著坐下。寒暄了幾句話,楊玉環突然遊目四顧,神色變幻著輕輕道,“三姐,張瑄那小廝何在,讓他出來見本宮。”
楊玉環的話音剛落,張瑄就從屏風後面轉出,飄然前行,在楊玉環熱烈且複雜的目光注視下躬身拜了下去,“臣張瑄,拜見娘娘。”
張瑄突然冒出來,楊玉環倒也沒有太吃驚。張瑄在信上已經寫明他會在虢國夫人府上等候,請她無論如何想辦出宮相會。
就連楊玉環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也不知曾幾何時,張瑄已經在她心目中佔據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位置。而接到張瑄的密函之後,她找了個藉口匆忙出宮,一個是不忍拒絕張瑄,另一個也是擔心他的安危,想要當面見一見囑咐一番方才安心。
見他果然平安無恙,楊玉環長出了一口氣,如水的雙眸輕輕在他的身上“盤旋”幾圈,然後探手撫了撫自己額前的髮髻,柔聲道,“今日,太子見過本宮了。本宮雖然答應了他,但心裡卻沒有譜。”
“張瑄,聽本宮一句勸,如若事不可為,何必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汝且安心,本宮跟陛下說一聲,調你離開東宮這個是非地便是。”
張瑄搖了搖頭,“娘娘,張瑄絕非是朝三暮四之徒。張瑄既然入了東字,便要殫精竭慮輔佐太子走出困糠……在這種生死關頭,某絕不會背棄太子!”
“汝倒是對太子忠心耿耿啊……只是本宮擔心,你堅持站在李亨身邊,自身安危很難保全。本宮也猜得出來,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