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抽耳光抽出了感覺,此刻,葉軒連頭都不抬,只稍稍揚起手,就又是一巴掌,“啪”的一聲,很精準的抽在櫻木和道的臉上。
“這華夏狗,好猖狂。難道,他們忘了東亞病夫,指得是誰了嗎?”
周圍那些學生,皆是面露恨意,在他們看來,華夏人地位低下,連和他們同桌吃飯的資格都不應該有。
劣等的民族,就該活的像狗一樣!
“一隻華夏狗,居然敢來咱們國家叫囂,還敢動手吊打櫻木少爺,這簡直是不將咱們國家放在眼裡。”
另一名學生,捏緊了拳頭,很想衝上去,暴打葉軒一頓。好吧!其實,他也就是想想,懦夫都是這樣,只敢想不敢做,這一點,符合大和民族的尿性。
“華夏狗?東亞病夫?你們確定……”
葉軒那一雙眼睛裡,頓時閃過幾絲冷意,他轉過身來,怒瞠著那些學生,質問道。
“呵,當年甲午中日戰爭,是哪個國家被吊著打的?”
那些學生,全都恥笑了起來,一臉嘲諷之色的看著葉軒,反問道。
“無聊!恕我直言,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
葉軒沒上過學,對什麼狗屁歷史、甲午中日戰爭,都是一無所知,他只知道,在這樣一個世界裡,誰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是真理。
這個道理,雖然很簡單粗暴,但的確很有道理。
不服氣?那就打你一頓!還不服氣?那就再打你一頓!一直不服氣?那就一直打下去!
“你這個劣等民族出來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是垃圾?”
一名戴著圓框眼鏡,儼然一副吊絲加漢奸形象的學生,很不屑的盯著葉軒,厲喝道。
“呵呵。”
葉軒只淡淡一笑,這真是一場無聊的爭辯。
他摸了摸軍大衣的口袋,拿出一盒黃果樹香菸,和一個打火機。
“咔嚓”一聲,葉軒當著眾人的面,點了一根香菸。
“劣等民族抽著劣質香菸,還真配!都是那麼的低劣。”
那名戴著圓框眼鏡,漢奸模樣的學生,發出嘲諷的冷笑,譏諷道。
“你在問我有什麼資格是嗎?”
葉軒抽了口煙,身體稍稍一動,只聽“轟”的一聲,便是消失在眾人視野中,瞬間來到那名學生身前。
那名學生,一臉茫然,呆呆地站在原地,原先三七分的頭型,被風吹成了中分頭,更像漢奸了。
“現在,你知道,我有什麼資格了嗎?”
葉軒冷笑著,將灼灼燃燒的香菸,從口中拿了出來,狠狠地按在那名學生的手背上。
“啊!”
那名學生,甚至沒反應過來,一陣炙熱的疼痛感,像火焰燒灼面板一樣,從他手背之上傳了出來。
“其他人,還想知道我有什麼資格嗎?”
葉軒淡淡地冷笑著,放任那名學生嚎啕大叫,對之完全是置之不理,他轉過身來,森冷至極的眼神,頓時間,爆射向其他人,冷漠的質問道。
“你!”
那些人,皆是一怔,不敢再亂說話。
“別再和我講道理。你講的贏,我會動手打你。你講不贏,我也會動手打你。現在,老子就站在這,看老子不順眼的,或者,想動手打老子的,還請趕緊過來。”
葉軒冷笑了幾聲,根本不將那群五短身材的學生,放在眼裡,輕蔑地嘲諷道。
大老爺們,哪一個不是帶把的七尺男兒。
額……他們好像只有五尺。
反正作為錚錚鐵血的男人,能動手,就千萬別動口,說話太浪費時間。
動手多簡單。
誰輸誰跪下,誰輸誰就叫爸爸……
而且,在華夏,以這群人的身高,鐵定就是武大郎!
如果給他們幾個炊餅,讓他們出演武大郎,肯定比某某某演員,更像本色出演。
難道,就這樣的一群人,還能有什麼值得猖狂、叫囂的資本嗎?
正如葉軒所說,皆是……垃圾。
“你這傢伙,滿嘴髒話,真是太沒素質了。”
另一名學生站了出來,他長相斯斯文文,明顯就是傳說之中聖母婊系列的“文化人”,只見這名“文化人”冷著臉,怒瞠著葉軒,呵斥道。
“素質?你們一句一個華夏狗,一句一個東亞病夫,難道就叫素質了嗎?”
葉軒嗤笑了幾聲,很看不慣這人狗仗人勢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