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敢做多餘的動作。
“你瘋了嗎?這種時候,你為什麼要回來?”
雷克薩斯披肩散發,渾身是血,縱使葉軒使用銀針封住他的經脈避免血流過多,但他卻知道他命不久矣。
畢竟,阿瑞斯神劍穿透他的五臟六腑。而阿瑞斯神劍,可是真正的真神寶器,被這種寶器傷透身體,根本不可能活著。
“我沒瘋!”
葉軒調整呼吸,加快速度,朝著雅典娜神廟跑去。
“我們這樣做,就是讓你趕緊逃離是非之地。你居然就這麼回來了,艾麗斯,豈不是白白死了?我,豈不是白白死了?”
雷克薩斯眼睛裡滿是血絲,怒瞠著葉軒,厲聲斥責道。
“嗯?”
葉軒頓時一愣。
“你剛才說什麼?”
葉軒面無表情,質問道。
“艾麗斯……戰死了。”
雷克薩斯心中悲痛無比,但對一位聖鬥士而言,必須要接受同伴的死亡。
戰場上,死亡,是隨處可見的。
聽到雷克薩斯所說的話之後,葉軒陷入沉默,此刻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說,他內心裡很痛,但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或許,沉默,是表達悲傷最好的方式!
當真正的悲傷來臨的時候,歇斯底里的怒吼,抑或是撕心裂肺的吶喊,都是毫無意義的。
真的悲傷,無語凝噎。
“我知道了。”
在經過很長時間的沉默之後,葉軒眼睛裡淚水不斷地流出,他儘量讓內心裡保持平靜,回應道:“你一定不會死。”
“我五臟六腑全碎了,剛才為了擊殺玉寒宮主,我燃燒了我最後的生命力。現在的我不過是一副空殼。”
雷克薩斯知道葉軒心裡很悲痛,但他必須讓葉軒接受現實,對一位聖鬥士而言,長時間的傷心痛苦是對生命的浪費。
葉軒沉默,停住腳步,他將雷克薩斯從背上放下來。
凝白色的月光,照耀著這片天地,淒涼的輕風,吹襲在葉軒的兩鬢之間。
葉軒將雷克薩斯放在地上,仔細地看了很久,他神情嚴肅無比,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他媽說了,你一定不會死,你個蠢貨難道沒聽到嗎?”
“呵呵。”
雷克薩斯將雙手撐在地上,身體半躺在地上,他儘量做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臉上露出幾抹淡然的笑意,衝著滿臉淚水的葉軒大笑了幾聲,說道:“你個蠢貨,居然也會哭?傻比吧!男兒有淚不輕彈,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他媽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嗎?”
葉軒痛苦無比,到了這個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傷心、悲痛,眼淚像撅了堤的洪水一樣流淌出來。
“這話應該問你。”
雷克薩斯笑了笑,說道。
在他那張滿是血漬的臉龐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欣慰和淡然。
死亡,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對於雷克薩斯這樣一位血戰數千年的聖鬥士而言,死亡是最後的解脫。
“我知道了!別他媽強調了。老子知道你要死了!老子知道了。”
葉軒抱頭痛哭,歇斯底里的怒吼道,他必須親眼看著他的朋友死在他的面前,沒有人知道他內心裡的痛苦,之前艾麗斯戰死了,現在輪到雷克薩斯了。
“葉軒,人都會死。對於我這種人而言,死亡不過是一種解脫,一種歸宿罷了。”
雷克薩斯口中有鮮血流出,但他此刻卻顧不得擦去鮮血,因為他知道他命不久矣,擦血這種動作只會浪費時間。
“去他媽解脫!去他媽歸宿!老子不讓你死。”
葉軒眼睛裡滿是淚水和血絲,瘋狂地怒吼道。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好像修煉過一門邪惡法訣,可以吸噬其他人的力量變為己用,是嗎?”
雷克薩斯輕笑著,對於死亡,他沒有絲毫地畏懼,他盯著葉軒,質問道。
“沒有。”
葉軒冷聲說道。
“我想你可以成為我的繼承者。”
雷克薩斯眼神堅定無比,很認真的說道:“反正我要死了,這一身的修為,如果散盡豈不是浪費了?”
“你……”
葉軒頓時一愣,沉聲說道:“我說了,我沒有修煉過那種邪惡法訣。”
“葉軒,我的好兄弟,別浪費時間了。我雷克薩斯,鎮守雅典這座城市,已經數千年。等我死後,雅典還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