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腿打斷,我親手把這個混蛋東西給弄死。”
“呵呵。”
矮胖男子冷笑了幾聲,招了招手,對著身後的保鏢,說道:“還不照著去做。”
“是!”
那些高大保鏢,全都上前,準備毆打葉軒,將葉軒的腿給打斷。
但矮胖男子,卻是神色駭變,怒吼道:“一群廢物,你們想幹什麼?老子說的是,給老子把左騰飛的腿給打斷。”
“啊?”
那些身形高大的保鏢,都不禁一愣,臉上抹過幾絲詫異之色。
這時,只見矮胖男子的臉上,抹過幾絲冷笑,淡漠的說道:“左騰飛大逆不道,竟敢得罪軒爺。打斷他一條腿,已經給軒爺寬赦他了。你們這群廢物,還不趕緊照著去做。”
“……”
一直到現在,那些身形高大的保鏢,都沒反應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左騰飛這位紈絝大少,更是一臉茫然之色,很瘋狂地喊叫道:“爸,您到底是幹什麼?那個該死的混蛋,打斷了我的手指,您不幫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打斷我的腿。你他媽是瘋了嗎?”
“還不動手?”
對於左騰飛的大吼大叫,矮胖男子充耳不聞,神情嚴肅無比,冷聲說道:“給我照死裡打,必須打斷他的一條腿。”
“是!”
那些身形高大的保鏢不再猶豫,直接抽出隨身攜帶的鐵棍,朝左騰飛掄了過去。
“嘭嘭嘭!”
很快,幾十鐵棍,落在左騰飛的身體上,還有臉龐上。
左騰飛的右腿,被生生的打斷,而在左騰飛的身體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淤青很多,左騰飛的臉上,更是有很多的淤血塊,臉龐腫脹不堪,估計是捱了幾個嘴巴子,十分地狼狽不堪。
“啊!”
左騰飛倒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怒吼聲,神情痛苦極了,他抱頭痛哭,被打斷的右腿劇痛無比,差點讓他暈厥過去。
整個過程,葉軒一直保持冷眼旁觀的姿態,他神情冷傲極了,不屑一顧的眼神,只是漠然的看著左騰飛被打斷右腿,被打的遍體鱗傷。
看見左騰飛被打的慘極了,矮胖男子心中陣陣抽痛,但他也沒辦法,誰讓左騰飛得罪了軒爺。
人的名,樹的影。得罪了軒爺,在這江北市,就幾乎沒有立足之地了。這一點,矮胖男子比誰都清楚。
矮胖男子,名叫左山,是左家的家主。而左家,一直都在其他市發展,最近才遷來江北市發展。當左山來到江北市之後,他聽到的最多的一個名字,就是葉軒。哦不,應該說是軒爺。
更有一些身居高位的領導,告訴左山,在這江北市之中,得罪誰都可以,但千萬別得罪軒爺。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一定是保不住他。
從那時起,左山就清楚地意識到,軒爺這個稱號,在江北市中究竟意味著什麼。但左山是這段時間才來的江北市,他根本就沒見過軒爺。因此,他從沒想過,居然會在這裡碰到軒爺,而且,他的寶貝兒子左騰飛,還偏偏不長眼,得罪了軒爺。這的確很尷尬!
左騰飛被打斷腿,左山不禁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幾抹笑意,他趕緊走到葉軒身前,面露諂媚之色。
隨即,左山便是“噗通”一聲,當著眾人的面,在江北市街道之上,跪了下去。
“軒爺,我那個混賬兒子,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得罪您。現在,我已經將他的腿給打斷了。還請軒爺,能夠寬宏大量,饒恕我那混賬兒子的無禮之罪。”
左山跪在地上,趕緊給葉軒磕了兩個響頭,跪求道。
“呵呵。”
葉軒這才笑了笑,凝重的神情終於舒緩開來,露出了幾抹笑意,說道:“左兄真的是會說笑。我哪裡會怪罪這種後生晚輩。”
“啊?”
一聽到“左兄”二字,左山神色駭變,更是趕緊磕頭,“嘭嘭”幾聲,他的額頭已經變的紅腫不堪,說道:“軒爺,還請您能高抬貴手,饒過左騰飛。”
“我不太喜歡和螻蟻計較一些什麼,讓人帶他滾吧!”
葉軒輕蔑地眼神,在左騰飛的身體上一掃而過,淡漠的說道。
“多謝軒爺,多謝軒爺,多謝軒爺寬宏大量。”
左山不停地磕頭,叩謝軒爺的恩情,隨即,他猛地回過頭來,眼神狠厲,冷冷地盯著右腿被打斷的左騰飛,狠聲說道:“還不趕緊給老子滾過來,感謝軒爺?”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