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待會等警察來了,這狗比,肯定就傻眼了。要知道,虎爺的堂弟,可是京城警局的盧局長。只要這狗比東西,被抓緊局子裡,那還不是讓虎爺隨意揉捏。”
“死定了,這傢伙死定了。”
一些人滿臉震驚之色。
他們很清楚,虎爺勢力之大。
即便葉軒這狗比,再能打,也沒什麼用。
虎爺堂弟是警局的盧局長。
稍微動點關係,就能把葉軒弄進局子裡。
到那時,葉軒和螻蟻,有什麼區別?
還不是,讓虎爺隨便揉捏。
就算虎爺弄死他,只怕也沒人知道。
“我草你麻痺。我保證,你他媽活不過今晚。”
被抽的滿臉是血,虎爺牙齒鬆動,痛苦不堪,一雙眼睛裡,滿是怒色,冷冷地盯著葉軒,狠聲咒罵道。
“呵呵,我之前說了,要用我四十二碼的鞋底,踩在你的腳上。現在,我來兌現承諾。”
葉軒發狠一笑。
這虎爺,是個地痞流氓,也是京城的東區,這一塊地方的狠茬,勢力很大。
但葉軒卻根本不將虎爺放在眼中。
螻蟻就是螻蟻。
即便戴上皇冠,也改變不了螻蟻的本質。
葉軒將腳從小李的胸口處拿開。
“咔咔”幾聲,小李胸口肋骨,傳出清脆的骨裂聲。
怕是小李的肋骨,又斷了好幾根。
對小李的慘狀,葉軒表現的很冷漠,深邃的眼底深處,沒絲毫柔情可言,只是神情淡漠的冷冷地掃了小李一眼。
隨即,葉軒走到虎爺旁邊,居高臨下,像判官審視犯人,是死神審視亡魂一般,視線冰冷之至,冷漠的掃視著虎爺,厲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身後勢力有多大。我只要你給我記住,在我眼裡,你和螻蟻,沒什麼區別。如果我想殺你,在這京城,沒一個人能擋得住。”
“你,你”
虎爺被葉軒犀利的眼神緊盯著,心底發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唐軒。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這個名字,將會是你的噩夢。”
葉軒嘴角處,勾勒出一抹發狠的冷笑,他眼神倨傲,蔑視著腳下匍匐著的虎爺,淡淡地不屑道。
“這裡是京城。你一個外來者,就敢如此猖狂。你以為,你能活得過今晚嗎?”
虎爺半眯著眼睛,眼神鋒冷,怒瞠著葉軒,厲聲喝道。
虎爺久經血場,也是被磨礪過的狠人。
他曾經歷過,白刃進、紅刃出的生活。
這些年,風雨磨鍊,他自信,他不會畏懼任何人的氣場。
可如今,當他滿臉是血,肌軟無力的趴在葉軒腳下,接受葉軒審視時,他的內心中,竟會泛起彷徨,甚至發慌、畏懼、害怕。
葉軒在舉手投足間,很不經意的,散發出的那種強大血意與殺氣,令他心生膽怯之意。
他很清楚,像葉軒這種渾身彌散血意和殺氣的人,身上一定是揹著人命,而且不止一條。
但他怎能知道,葉軒從小時候,就開始從事“屠夫”這個職業。
只不過,葉軒在做“屠夫”時,其“屠”的物件,是國際通緝犯,那些罪大惡極、為人害怕的犯人。
也正因如此。
葉軒體內的血意和殺氣,才會遠強於那些殺人犯。
畢竟,葉軒擊殺的人,遠比那些殺人犯,要兇殘狠毒的多。
“我能不能活得今晚,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葉軒輕聲一笑,臉上那種不屑一顧的笑容,是對虎爺的蔑視與瞧不起。
“畢竟,你自身難保。”
說完話,葉軒臉上抹過一絲狠意,一腳踩在虎爺的臉上。
這一腳,力道很大。
只聽“嘭”的一聲,虎爺的頭,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流淌出了一抹鮮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葉軒神情很冷漠,沒絲毫柔情可言,厲聲呵斥道。
此刻,在那些圍觀之人眼中,葉軒如同魔鬼一般,冰冷的神色,滿是血絲的瞳孔,無一不讓人心生畏懼之意。
而葉軒散發的氣場,冷厲無比,更是令那些圍觀者,毛骨悚然,頭皮發怵。
“虎爺,真的服軟了?”
有些人震撼無比,內心裡,滿是恐懼之意,顫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