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泛黃的牙齒,“嘣”的一聲,折斷橫飛出去。
“你他媽敢打我?”
金鐵賢猙獰著臉,滿嘴血沫,怒吼道。
作為金家太子爺,他可沒捱過打。
葉軒兩巴掌,掄在他臉上,讓他痛苦不堪,腦袋都有些發懵。
“打你?老子不僅打你,還踹你呢!”
葉軒臉上,抹過幾絲冷笑,“嘭嘭”幾腳,踢在金鐵賢腹部。
金鐵賢只覺肋骨一陣疼痛,傳出“咔咔”幾聲,嘴裡頓時噴出了鮮血。
怕是肋骨斷了喲!
但葉軒,卻像沒事人一樣,根本不管金鐵賢被打成什麼樣。
踢幾腳後,再甩幾個耳光子。
倍爽!
“唐總,你快別打了。”
沈雪瑩很急切,生怕找惹禍端,趕緊喊道。
她認識“唐軒”,那一頭銀髮,幾乎是“唐軒”的標誌。
但她並不知道,“唐軒”其實就是葉軒。
“呵!沈董,這件事,是我的事。和你無關。李建華是我兄弟,這傢伙,居然敢罵我兄弟是條狗。我要不教訓他,那就說不過去了。”
葉軒呵呵一笑,抓著金鐵賢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而金鐵賢,被葉軒踢了又打,數十個耳光子,抽的他臉龐腫脹,像個豬頭似的。
完全沒了人樣!
滿臉是血,樣子太慘了。
“唐總,你別再胡鬧了。李建華最多算個市井小民,就算被侮辱幾句,也無關痛癢。但你知道,被你打的那個人,是誰嗎?”
沈雪瑩悶哼幾聲,冷冷地掃了葉軒幾眼,厲聲呵斥道。
“市井小民?你說李哥,是市井小民?”
葉軒輕蔑一笑,眼睛裡,滿是嘲諷之色,厲聲呵斥道:“沈董,我看得起你,稱呼你一句沈董。如果我看不起你,你又算個什麼?我唐軒,今天就把話說在這,李建華,是我兄弟,誰敢瞧不起他,就是瞧不起我唐軒。”
“你,不通情理。”
沈雪瑩一臉不樂。
“唐軒”身價三百多億美金。
而李建華,說句難聽的,就是一文不值。
在社會上,有很多人,敢瞧不起李建華。
但沒幾個人,敢瞧不起“唐軒”。
畢竟,這世道,誰敢瞧不起有錢人?
“沈董,恕我直言,你簡直是鼠目寸光。”
葉軒冷聲一笑,俯視著沈雪瑩,輕蔑地說道。
“呵,唐總,你接下來,該不會是要告訴我,就李建華這種膽小如鼠之人,將來能做出什麼大事吧!?”
沈雪瑩冷蔑地笑著,冰冷的眼神,從李建華身上一掃而過,沉聲呵斥道。
“李哥忍氣吞聲,是因為有苦衷。但你這樣說話,就是你目光短淺。”
葉軒半眯著眼睛,眼神冷銳無比,冷盯著沈雪瑩,很嚴肅地說道。
“呵呵,苦衷,什麼苦衷?”
沈雪瑩冷聲一笑。
她打從心裡,對李建華很失望。
而且,她已經下定決心,等回公司後,就立刻開除李建華。
她本以為,李建華是那種,不畏強權,敢為人出頭之人。
卻不曾想,他竟和大街上,那群整日裡,欺凌霸勢,畏懼強權之人,一個樣子。
甚至,連那些人,都比不上。
金鐵賢那般羞辱於他,可他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能是,鐵血男兒所為?
還敢說當過兵。
真是丟了當兵人的臉。
“你根本就不知道,李哥一直在照顧著他戰友的妻兒。李哥不敢強出頭,就是因為他不能出事。他戰友,臨死前,將其孤兒寡母,全部託付給李哥。李哥為了照顧那一對孤兒寡母,只能忍氣吞聲。你懂個屁!”
葉軒很生氣,他實在沒想到,沈雪瑩竟會帶有色眼鏡看人,這實在太讓他失望了。
“小軒,快別說了。”
李建華臉色蒼白。
其實,他剛才特別想,拿刀砍了金鐵賢。
但他不能那樣做。
若他孑然一人,無牽掛,自是敢血性而為。
但他,身後有他死去戰友的妻兒。
他必須得照顧,他死去戰友的妻兒。
死死地堅守著,他對他戰友的承諾。
李建華,就為這口頭上一句承諾,便是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