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他說的根本就是事實。顧澤曜這種小白臉,向來是他最為不屑的。如果不是姐姐喜歡,他當初就會反對到底,根本不會讓這種貨色娶他的姐姐!
如今,他娶了姐姐,得到了官氏的半壁江山,竟還想著夏傷。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他駱夜痕的姐姐,又豈是被人的踏腳石……
顧澤曜一張陰沉的俊臉,在官恩城出現的時候,瞬間收了幾分戾氣。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站在高處的官恩城。
顧澤曜比駱夜痕理智的多,他剛才確實被駱夜痕的毒舌給激怒了。但是,才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將自己從暴怒的臨界點給拉了回來。
駱夜痕是個不堪大任的公子哥兒,若不是有家世在,他能有這樣優越的心理嗎?何必為了這種人,壞了他多年經營的計劃呢?
官恩城見駱夜痕這般桀驁不馴,眉間不自覺地蹙了蹙。他緩慢地走下進酒窖的臺階,目光掠過場內的一眾人,最後停駐在駱夜痕的身上。
這小傢伙的性子,跟他年輕的時候一個樣,根本就不知道妥協為何物,隨性至極。如今,在這麼多人面前大少爺脾氣發作,完全不顧及顧澤曜的臉面。
當真,讓他失望到了極點。
“如果你姐姐知道你今天的做法,她會怎麼想?崇峻,你鬧夠了脾氣可曾想過如果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傳到你姐姐耳朵裡,她會有多傷心?”官恩城知道,自己兒子壓根不會把他的話聽進去。但是,如果拉上雅雅的名頭的話,這小子就知道收斂了。
“如果他還知道他是我姐夫的話,就不該跟夏傷搞在一起!”果然,在官恩城的訓斥中,駱夜痕咬牙切齒地等著顧澤曜,大聲吼道。
官恩城這句話,無疑提醒了駱夜痕,他和顧澤曜之間,還夾著一個官思雅。可是,駱夜痕卻也不想這麼就認錯了,畢竟,是顧澤曜先搞夏傷。
他揍他,是理所當然。官思雅,會原諒他的!
“你看見我跟夏傷怎麼樣了嗎?”顧澤曜蹙了蹙眉頭,感覺到官恩城的視線向自己投射過來後,他知道此刻必須解釋一下方才的情況,“方才夏傷醉的東倒西歪,我只是去扶起她。哪知腳下被桌腳絆了一下,才摔在地上。我和夏傷,是清清白白,絕沒有你想象的事情發生!”
顧澤曜說的確實是事實,剛才在駱夜痕進來之前,夏傷一個勁地搶他手裡的酒瓶。一個醉鬼的力氣,遠比平時大的多。顧澤曜沒扶穩夏傷,眼見夏傷要摔下去,他連忙伸手去拉住她。哪知,腳下被桌腳絆了一下,他和夏傷就這樣摔了下去。
“是嗎?”駱夜痕聽到顧澤曜的話後,冷哼一聲,譏誚道:“這世上巧合還挺多的,我怎麼沒遇到過這麼巧合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官恩城見自己的兒子如此冥頑不靈,到了這個時候,還如此誤會夏傷和顧澤曜。蹙了蹙眉頭,忍不住對著他低聲呵斥道。
不管怎麼樣,這畢竟是自己家裡的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女婿和兒子為了個女兒爭得拳腳相踢,到底是難看的。官恩城雖不在乎世俗流言蜚語,但是他還是很在乎自己女兒的名聲!
雅雅已經受了那麼多苦,他壓根不想她再被人說三道四。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怎麼一點都體會不到他的苦心。
“來人,把夏小姐安排進客房!”這個酒莊很大,地方又比較偏僻。偶爾官恩城也會過來品酒。為了方便,他在這邊設計了幾間客房。一方面以備不時之需,另外一方面也可以招待一些來酒莊遊玩的貴賓。
酒莊的服務員在官恩城的一聲命令中,連忙轉身伸手想去扶起坐在地上,已經昏昏欲睡的夏傷。
夏傷被駱夜痕甩了一巴掌,又用力的一推下,整個人歪歪斜斜地摔倒在地上。這會兒場面熱鬧不堪,但她卻躺在角落裡睡得正歡。
駱夜痕瞧見有人去扶夏傷之後,想著這死女人現在醉的完全分不清楚東南西北。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要這時候把她留在這裡,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駱夜痕想著,他自然不准許這種事情發生。大跨步地走上前,伸手一把拽住夏傷的胳膊,手上一用力,原本被兩個服務員扶著的夏傷就一下子衝到了駱夜痕的懷中。
“唔……”腦袋被狠狠地撞在駱夜痕的胸口上,夏傷疼的忍不住呻吟出聲。駱夜痕霸道的摟著夏傷,轉身對著官恩城冷哼道:“不勞你費心,這女人我自己帶走!”
官恩城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不過卻從駱夜痕的動作中,依稀地看出了一些,兒子對這個女人不同尋常的苗頭。
駱夜痕衝著官恩城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