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夜痕正坐在偏廳的吧檯上,端著鬱金香杯,正在飲酒。
自從六年前的車禍發生之後,他已經戒掉了一些有酒精的飲品。雖然有時候會忍不住想要喝一點,不過大多都是喝一點濃度極低的紅酒過過嘴癮。但是今個兒,他卻有一種,想要一醉方休的衝動。
正坐在吧檯上,灌著一瓶濃度極高的威士忌時。大門的門鈴,突然間響了起來。憶起可能是他派出去,打聽情況的王叔。駱夜痕連忙站起身,快步走向大門口。
“王叔……”駱夜痕來開門,嘴裡的的話還未說完。映入眼簾的另外一張面孔,一下子堵住了駱夜痕接下來的話語。。
“夜,你瘋啦,你真的把夏傷推下樓了嗎?”進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陸金瑞。一見駱夜痕,他開門見山地質問起來。
“我有病,才推她下樓!”駱夜痕聞言,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陸金瑞聞言,皺了皺眉頭,“夜,你做的太過火了。其實,我之前一直沒說,我覺得那是你的事情。但是你用那麼狠的手段,去折磨夏傷,確實很過分。再怎麼說,夏傷也是個弱女子,你直接把人家從樓上推下來,多……”
“***,要老子說幾遍,這事不是老子乾的!”聽到陸金瑞的絮絮叨叨,駱夜痕火冒萬丈。該死的,那死女人這招苦肉計,倒是將人心全籠絡到她那邊去了。他現在,成了眾矢之的。
陸金瑞在駱夜痕的這一聲暴吼中,質問的聲音,低了幾分,“不是你乾的,難道她自己跳樓啊!”
陸金瑞聳了聳肩,雖然他心裡也不怎麼喜歡夏傷,不過畢竟這會兒有醫院的證明,夏傷那女人確實在ICU病房觀察。若是駱夜痕真沒推人家,他想不通夏傷這是自個人去跳樓去。
“是,她自己跳的!”駱夜痕臉色陰陰地,他毫不猶豫地應道。
他駱夜痕行得正站著直,是他乾的,他不屑否認。不是他乾的,他是絕對不會承認。
“夜,你別逗了。我都聽說了,夏傷現在腦勺撞傷了,可能會成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