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倒是很豪爽:“沒問題,不過現在不行,我這還得值班呢,我今晚連班,明天早上七點多下班,到時候您來找我就行了。”
我一想覺得也可以,反正不差這一晚上,就又跟他客氣了幾句之後,跟老陳他們回去了。等到了老陳家裡,陪著他把『藥』喝了,我才想起來一個事,我對老陳說:“我記得前段時間有個事,說的是北京有個降頭師,被白雲觀的道長收拾了,有這事嗎?”
老陳撓了撓頭:“最近我這麼多事,還真沒去關注這個八卦。”
劉艾靈卻在旁邊說:“一開始我也聽說是一個白雲觀的道士,後來有人說並不是白雲觀的,而是一個住在白雲觀裡的外地道士,那人據說姓馮,管了閒事之後就離開北京了,具體去哪了,大家就不知道了。”
我聽完想了想:“姓馮,莫不是他麼?他要是在這,咱們的事就能輕易解決了。”
劉艾靈一聽這話,引起了她的八卦之心,她一副八卦之魂燃燒的樣子問我:“曇爺,你說的是誰呀?我認識嗎?感覺你說的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這人我倒是認識,是位道門年輕一輩的高手,在我們這一代年輕人裡有個綽號,叫大宗師,只是他不愛用手機,而且不愛管閒事,本事雖然挺大,脾氣卻也不小,要是能在白雲觀碰見他,我倒是有把握請他出來幫忙,現在他連影子都沒有了,我就真沒轍了。”
這小姑娘聽我這麼說,撇了撇嘴:“果然和我爸爸說的一樣,道士裡奇葩的人最多,一個個脾氣古怪,有的愛管閒事本事小,有的孤僻冷漠本事大,簡直是修道把腦袋修傻了。”
“哈哈,人家又不是你家長,幹嘛非得管你的閒事呢。”我聽了她的話,覺得挺好玩,這劉艾靈估計是平時被寵著慣了,所以脾氣比較怪異,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時候老陳在旁邊說:“曇爺,你還別說,吃完你這個『藥』,我感覺現在舒服多了,似乎是有股熱氣從全身上下走了一遍,最後走到了胳膊上,然後把胳膊上的那股氣給『逼』走了。”
我叫他伸手,給他診脈之後才說:“你身體本來就不錯,加上平時練功,正氣充足,剛才我的『藥』以你自身的正氣為後盾,驅散了一遍你身體裡的邪氣,只是不知道這邪氣驅散乾淨沒有。”
劉艾靈一看老陳服『藥』有了效果,就對我說:“曇爺,你還懂中醫?真是棒棒噠,你能不能給我看看呀?”
我想了想說:“這倒是不難,不過你要看什麼『毛』病?”
她聽我這麼問,臉上一陣紅,轉頭對老陳說:“陳哥,我渴了,你拿點果汁給我唄。”
老陳一時間沒懂她的意思,還在那研究自己的胳膊呢,隨口說了一句:“想喝自己去拿,我們家你又不是第一次來了。”
他沒看出來,我卻看出來了小姑娘的心思,我對老陳說:“人家要跟我尋醫問『藥』,你在旁邊聽個屁,你去廚房幫嫂子做飯去。”
老陳聽了這話,也明白我的意思了,趕緊去廚房幫忙了。老陳走了之後,劉艾靈把自己的一些情況說了,原來她從第一次來大姨媽月經之後,每三個月才來一次大姨媽,每次來的時候,都剛好是換季的時候,每次只要她一來大姨媽,肯定是要有兩個季節交替了。
我聽完她的敘述,也覺得挺神奇,又問了問她有沒有去檢查過。
她說自己以前聽人說,大姨媽來的不準,會影響結婚懷孕,就把身體檢查了一遍,可無論是器官還是其他方面,她都是健健康康的,並不存在身體上的問題,而且她來大姨媽從來不疼,每次都是開開心心的就把這幾天過去了。
“這……還真有點奇怪。”我伸手給她診脈之後,也有點無語,她的身體可以說是強壯無比,相比之下我倒是比她身體弱不少,而且她體內正氣充沛,在身體的經絡之間又走,很明顯是已經登堂入室,有了比較高的境界了。
她見我臉『色』之間帶著疑『惑』,趕緊問我:“曇爺,我不會是有什麼怪病吧?”
我趕緊擺手:“你別多想,別多想,你這身體好著呢,不太可能有怪病,倒是有一種可能……只是這種可能是萬中無一,你把八字告訴我,我幫你看看。”
接著她就把八字跟我說了一遍,一番推算下來,我哈哈一笑:“你啊,這不是病,不但不是病,還是一場造化。”
我見劉艾靈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就對她說:“每個人的體質都有所不同,有些人可以每天只睡一小時,卻精力充沛,有些人可以長期吃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