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聽到這聲音差點沒攤在地上,聲音宛轉悠揚,而且唱的很專業,是那種類似花腔女高音的唱法。
來到臥室門口。我看到在房間裡確實有個女鬼。只是他看著怨氣不重,只是一般的孤魂野鬼而已,她坐在地上,從位置上判斷,那地方應該是以前的床。我把柳條藏在背後,朝著那女鬼走去,剛進門口,她猛的一抬頭,我被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剛想做出反應,你鬼魂兒突然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隨著她的消失,那唱歌的聲音轉移到了客廳。接著我感覺身後光線一暗,徐哥的呼救聲隨即傳來。
我趕緊跑到客廳,發現之前我們點的蠟燭這會兒都滅了,而且電燈的光也開始忽明忽暗,看著像電壓不穩導致的。在徐哥面前那女鬼正圍著一圈驅邪香打轉兒,眼瞅著在徐哥屁股後面,已經有好幾個香塔被碰倒了。那種錐形的香塔,一旦捱到地面,很容易熄滅,到那是這鬼魂兒就會趁虛而入。到那時候徐哥就危險了。
我衝上前去,用柳條朝著那鬼抽了兩下,因為他移動的速度太快。頭一下沒抽著,等我第二次剛把手抬起來,那鬼再次消失了,我把徐從地上來起來,抬腿就往門外跑,我感覺這鬼不一般,身上一點兒殺氣都沒有,但很明顯她是衝著要徐哥的命來的。
我倆誰都沒敢回頭,一直跑到小區門口才喘著粗氣停下來,我那些驅鬼的東西都丟在了別墅裡,徐哥連車鑰匙在錢包,全都丟在裡邊兒了,我手裡那根打鬼的柳條,這會兒也只剩了一小截。我謹慎的觀察著四周,以防止堆放追上來,此時徐哥癱坐在地上看樣子都快吐出來了。
過了好半天,我確定那鬼沒追出來,這才鬆了口氣,我問徐哥這房子裡可曾住過搞音樂的女人,徐哥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這房子裡以前住過的人,唯一見過的就是把房子過戶給他的那賭鬼,沒聽說這家兒還有女人啊。
突然他想到個事兒,說當初過戶的時候,是那男的自己去的,他帶著結婚證跟法院的判決書,應該是之前結過婚,後來離了,結果法院把這房子判給他了。
我問他之前不是跟附近的鄰居打聽過麼,還說這房子裡沒問題,咋這麼重要的事兒就沒人提呢。徐哥說這事兒要怪就怪他那幾個不爭氣的兄弟,估計這幫孫子就沒好好打聽。再說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那些人看著他們還不得嚇壞了。
我看了看時間,當時已經三點多了,在呆會兒就天亮了,我跟徐哥說,最好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去房子附近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我倆在附近賓館休了一會兒,不過誰都沒睡著,徐哥是嚇的,我是因為覺得今天碰到鬼有些特別。
一般傷人的鬼,肯定帶殺氣,而起執念作祟,往往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可剛才經歷的那個,擺明了是想要徐哥的命,可是我一點兒殺氣也感覺不到,而且他點到為止,並沒纏著我們不放,見我倆跑出了房子也不往外追。我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困在房間裡了。這種無端的猜測是不是的出現,想的我腦袋都打了。
早晨六點不到,我就從床上下來,一看徐哥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明顯是被嚇到了,整個人反應都遲鈍了。我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重新趕去了那房子,當時小區裡已經有些晨練的人了。
趁著他們中途休息,我趕緊湊過去,跟他們打聽那所別墅的事兒。其中有個老太太很健談,問我怎好端端的,打聽起這些。我跟他撒了個謊,指了指遠處的徐哥,說他打算把房子賣給我,但因為價格太低了,心裡不踏實,所以過來打聽一下。
那老太太告訴我,他家就住在那別墅前面的板樓裡,要說那那家的事兒,他還真有所耳聞,據說那男的在銀行上班兒,可能還是個校領導,那女的早先是個唱歌的,結婚之後就不怎麼出去了。
他家那男的看著人挺老實的,就是好耍錢,這事兒被那女的知道了,倆人吵了好長時間,後來就離婚了。離婚之後再也沒人見過她,平時那麼大的房子,就只有那男的一個人住,再後來那男的耍錢輸了個大頭兒,就把房賣了,說著老太太用手指了指遠處的徐哥,說就賣給他了。
老太條說之前房東搬家那天,她正好撞見,估計是怕撞見老鄰居,覺得沒面子,因此他們是晚上過來的,當時她雖說看見了那兩口子,但怕對方覺得尷尬,也沒上去打招呼。不過當天還是挺奇怪的,那兩口子看著好像挺親近的,一點兒也不像離了婚的樣子。
聽到這兒,我心裡大概有數了。跟老太太道了謝,我把徐哥叫到身邊兒。問他這會還有之前房東電話沒,他翻了翻手機,說還有,不過不知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