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聰爺爺叫袁辭,活到現在也一百多歲了,袁家似乎世代都是晚婚晚育的代表人物。-- WWW.ZHUAJI.ORG--袁辭四十多歲才結婚,年近五十才才有的袁子聰他爹,袁子聰他爹也是四十好幾才有的袁子聰,現在看袁子聰這狀態,估計也得走他父輩的老路。
據袁子聰說,袁辭年輕時算的上位浪子,有錢沒錢擱一邊。頂著袁家的名號,在當年北京佛道兩界還是頗有名望的,他不同於一般的修道之人,既不修身,也不養性,唯愛女人跟酒。因此在外人眼中,絕對是個異類。
出了酒色袁辭還有一好,喜歡收集詭怪之談,尤其是對自己袁家祖上的事,尤其感興趣。面前的這本?了?就是袁辭所著。而這一共有兩冊,這本?了?為上卷,下卷命為?凡?。連在一起,叫?了凡?。袁子聰這時問我,難道還沒明白這的來歷麼。
我當時心思並沒在那本荒誕無奇的書上,因此對他這種賣關子的做派很不滿意。“你到底是個算命的啊,關鍵時刻就停下。我對這沒什麼興趣,你有什麼屁快點放。”我不耐煩的說道。
袁子聰對我的這個態度,估計也習以為常了,因此並不著急,笑呵呵的跟我說:“你啊,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幾個大白腿的安危。所以已經連最基本的聯想能力都沒有了。”我聽他損我,剛要發作。袁子聰卻擺擺手讓我先別說話,他問我,知道了凡先生是誰麼。
被他這麼一問,我才突然領悟。
“了凡先生”袁了凡。都姓袁,這……
袁了凡是明代一個雜家,據說他對種地,為官甚至做生意都有很自己獨特的見解,而且他著已補?瞭然四訓?透過自己的經歷,勸導子孫向善。據說他曾被一個算命先生算到到了一生的命運,因而他認為人的一生是註定的,所以沒什麼動力,後來遇到一個法號雲谷的和尚,老和尚用佛教因果報應的說法開導了凡。
這使得了凡知道了命運原來是可以改變的,因此他努力精進根據法則改運。最終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了凡可以算得上敢於向命運開戰的第一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
袁子聰告訴我,當初那位給了凡先生看相的,是位姓孔的老道,而這位空老道就是他的祖先袁璜的師傅,從族譜上看來,袁了凡和袁璜這一脈應該是遠親。
而?了凡?一書,正是他爺爺收集的一些關於袁了凡的事,對於這些記載,袁子聰自小就看,因此當我把照片的事告訴他時,第一時間想到了那位苦命的女畫師。至於我信與不信,或者對這件事兒有沒有幫助,他就不得而知了。
聽完袁子聰的話。我雖然依舊對那個故事表示懷疑,但還是有了些思路,如果說這些照片和當初故事裡講的畫像有相似之處的話,那出現在照片中間的人,估計就被下了死咒了。
而現在小雅已經不知去向了。啟星有了中毒的跡象,現在還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更壞的情況,看來只能見到照片中另一位主人公小秦,才能有進一步的定論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線索比有線索更讓人苦鬧,我打心裡不願意相信袁辭寫的那個故事,太蹩腳太老套,似乎有腦子的人就能編出的故事,但除此之外,我有別無線索。
回家之後,我把小雅那張照片沖洗出來,而且因為啟星之前的照片已經燒了,只好把之前傳給我的電子版沖洗列印一張。我把兩張照片房子桌子上一直研究到很晚,始終什麼發現都沒有。一直到了後半夜亮點左右,我決定暫時放棄這兩張照片,先回床上休息。
我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然後慢慢的運動脖子,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讓我的頸椎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當我把頭儘量像起抬,慢慢看向天花板的時候。發現此時天花板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我用力渣渣眼睛,發現那並不是因為疲勞產生的幻覺,確實一個清晰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我吃驚四下看看,突然在窗臺附近發現一個人影,當我發現他之後,那傢伙以很快的速度從視窗離開了。我住四樓,一般的小毛賊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手,我判斷他應該也不是什麼靈異體,因為我並沒感覺周圍有特別的氣息存在。
我扒在窗臺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為了保險起見,我掛了串小鈴鐺在窗臺上,然後鎖好門窗之後,才合著衣服躺在床上。一晚上睡的都不是很好,心裡始終裝著那兩張奇怪的照片。
第二天我在床上躺倒很晚,頭疼的厲害,那種感覺好像腦子裡有東西頂著我的腦門,而且能感覺腦門的面板時不時的傳來一陣抖動,不過我還是強忍著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