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餵給它的性藥的作用下才和石桌上的這些赤身裸體的“怪物”沒命地交合。
因為黃蓉被劫走,小龍女和郭芙、郭襄被罰吃下了一種特製的春藥,一旦發作就無法自制,必須交合數次方可。這藥每日少則發作一二次,多則四五次。以前的動物又沒了,三人只能靠軟木的假棒棒解火。
而程遙迦每天除去供紅馬姦淫以外還要充當郭芙等人的發洩工具。有時郭芙會在她的蔭道口擦些紅色的藥膏,讓她感覺熱、癢難當。有時郭襄會從地窖中拿來幾塊寒冰塞入程遙迦的子宮,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小龍女見紅馬氣力有限,就跑到山裡隨便抓些動物回來姦淫程遙迦。不久程遙迦的身體就已經體驗過了各種小龍女能找到的動物的棒棒。野狼、猴子、狐狸都是程遙迦身體的常客。只可惜這些普通的動物不如紅馬強壯,禁受不了性藥的考驗,大多是在程遙迦的身上脫陽而亡。
武氏兄弟將黃蓉送回了桃花島。當兩人把黃蓉交給來接他們的一位聾啞僕人時黃蓉已經被打扮回了原來的樣子,沒人能看得出這位美麗、尊貴的婦人所遭受過的侮辱和蹂躪。僕人給了兩人一封信,武氏兄弟看過之後匆匆乘船離去。
黃蓉已經好久沒有回過桃花島了,上次離開時自己還是人人尊敬的郭夫人,可現在黃蓉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娼婦,好長時間沒有穿過衣服的黃蓉開始覺得對衣物有些不適應了。
桃花島上好像只有幾名聾啞的僕人,他們把黃蓉安頓在以前她自己的房間裡,由一位中年婦人每天細心的照料著黃蓉。黃蓉的身體漸漸開始恢復,但她依舊渾身無力,動彈不得,連說話都十分困難。
一日晌午,中年婦人忽然把黃蓉抱到浴室,仔細地把黃蓉身子的各個部分清洗乾淨,然後將她泡在水中,還向桶裡加了不少散發香氣的藥水。直到中午才將黃蓉抱回房間。正當黃蓉對今日的日程變動大惑不解時,中年婦人領來了一位少年。
“娘!”黃蓉的思緒被郭破虜打斷了。
“破虜。”見到久別的兒子黃蓉悲喜交加,想到自己前幾日受的委屈黃蓉竟哭了出來。
郭破虜撲到黃蓉懷裡,見到母親也使他激動異常。
“你爹和你外公他們呢?”許久,黃蓉才止住眼淚,詢問其他家人的情況。
“爹和外公有事趕不回來,他們叫我先回來陪娘。爹和外公還讓娘幫我練他們新教的武功呢。”
“哎!可惜娘現在這個樣子怕是幫不了你練功了。”黃蓉想到自己的武功全失,渾身的內力使不出來,不禁又要流淚。
“不,娘您待著不動就行了。”
“可我…”
還沒等黃蓉說完,郭破虜的嘴已經壓上了母親的雙唇。他的舌頭輕易地進入黃蓉的口中,和母親的香舌攪在一起。
面對兒子突如其來的侵犯,黃蓉沒有反抗的能力,她甚至沒有力氣咬傷自己口中兒子的舌頭。她只能任由郭破虜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裡橫衝直撞。黃蓉意識到這很可能是兒子的初吻,因為他正在瘋狂的吸潤、攪動。
黃蓉能明顯地感覺到對方那不可名狀的激動,同時她也察覺到自己身體的反應,那是一種她已經有些習慣了的反應。黃蓉明白了為什麼僕人會在剛才給自己洗澡,也明白了那些散發香味的藥水的用途。
郭破虜終於結束了給母親的長吻,開始動手脫去黃蓉的衣服。除去低聲咒罵和痛苦地流淚之外,黃蓉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她的身體裡不但沒有一點力氣可供她做出實質性的抵抗,而且一種令她羞恥的肉慾的快感正在悄無聲息地在她的身體中迅速蔓延。
郭破虜不像武氏兄弟那般著急,他不緊不慢地脫下黃蓉的一件件衣服。床上的這個女人那潔白如雪的肌膚、嬌美的面容、晶瑩的眼淚、清幽的體香、婀娜的身軀、美妙的嗓音發出的咒罵和呻吟、以及她身為自己母親的身份都使郭破虜感到無比的激動。郭破虜很清楚,對於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可能有什麼奇蹟發生,他可以盡情地享受強暴母親帶來的快樂。
郭破虜脫去黃蓉最後一件底褲時黃蓉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黃蓉因為自己無法抵斥肉體的慾望而痛不欲生。郭破虜看著黃蓉已經潮溼了的下體微微笑了一下,然後便俯下身,吻去黃蓉面頰上的淚水。
“娘,您真美,就像三十出頭的人一樣。”
“你…你這小畜生,你當心被雷公劈死!你…嗚…嗯…嗯…”不等黃蓉說完郭破虜已經又一次吻上了母親的雙唇。這個吻的時間倒不很長,馬上郭破虜又開始親吻黃蓉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