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對方遭人輕薄,但究竟如何輕薄,卻又不得而知。
黃蓉本以為腿上|穴道被點,上半身尚可活動,但試一運氣,卻發現上半身雖能活動,但氣血執行極不順暢,若要動手,必輸無疑。黃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說了,她全身都無法動彈,就像是木頭人一般。
桌下的賈英可樂翻了,他一會摸摸黃蓉,一會又舔舔郭芙,在兩人腿襠間肆虐,矮小的身材,倒顯得方便無比。他東摸西摳,左舔右唆,搞得黃蓉母女,面紅心跳,呼呼急喘。黃蓉暗中運功衝|穴,腿上|穴道雖未能衝開,但上半身卻逐漸氣血暢旺,恢復過來。此時,她忽地全身一震,險些由椅上摔下地來。
原來賈英猥褻多時,慾火熾烈,便掏出棒棒,準備姦淫。他經過方才比較,認為黃蓉年紀雖大,但肌膚柔滑,韌性頗佳,尤其是|穴兒緊縮,吸吮力強,最適合他驢樣的行貨。因此他一拉黃蓉雙腿,一式直搗黃龍,便將翹的半天高的Rou棒對著黃蓉已溼的陰滬戳了過去。但黃蓉的龍珠春水|穴,陰門狹小,而他那棒槌頭又特大,因此雖兩下對撞,但卻未能陰陽交泰。
黃蓉被他一戳,只感下體疼痛,心頭大震;當下拔下發釵,一抖手,便勁射而出。髮釵穿透絨布,只聽一聲悶哼,一個皮球般的東西,飛快的由桌下滾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黃蓉急切之下,竟沒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黃蓉母女險遭玷汙,兩人回至臥房,猶自驚懼不已。黃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過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點|穴手法特異,渾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來路。郭芙則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會像球一樣的滾?何況它還舔人家……那兒……要是人……那會不嫌髒?”
黃蓉見嬌生慣養的女兒,雖已結婚生子,但仍如此單純,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她摟著郭芙,愛憐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別亂說了,免得齊兒擔心!知道嗎?”
郭芙聞言,仍兀自傻乎乎的問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訴齊哥?為什麼呢?”
黃蓉見女兒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釋,總算讓郭芙瞭解其中利害關鍵。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話,過了一會竟又問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兒嗎?”
賈英回到居處,不禁暗暗驚心。那髮釵深入左胸,稍低數寸便達心臟;若非他及時挪動閃避,後果實不堪設想。他一面取出髮釵敷藥療傷,一面也在心中納悶:“自己獨創的點|穴手法,怎麼碰到黃蓉就不靈了?”原來這賈英武學天份極高,他不但觸類旁通,舉一反三,還能突破創新,另闢天地。
他將傳統的|穴道分門別類,創出一套獨特的經外奇|穴制約法。此種手法可產生複式牽制,譬如說點腿部的|穴道,也同時可牽制到全身其它部位的|穴道執行。此種手法百試不爽,唯有這次碰上黃蓉,才出了差錯。他卻不知,黃蓉其實也受牽制,只因其內功高強,因此牽制的程度較輕罷了。
賈英傷勢不重,他包紮完畢,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慾火熊熊,難以遏抑。黃蓉、郭芙赤裸的下體,似乎在他眼前重現,那股柔膩滑潤的觸感,彷佛仍殘留在指端。他閉上雙眼,努力回想當時的一舉一動,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當時先奸郭芙,說不定自己這根寶貝,早已得嘗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當然會挑黃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夢,旺盛的慾火更難平息。他忽地一躍而起,往外飛奔,決定另尋目標,洩火去啦!
老頑童突至襄陽,郭靖、黃蓉盡皆大喜。黃蓉親自下廚,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頑童大快朵頤之後,眉飛色舞的撫著肚子,說道:“兄弟你好福氣,娶個媳婦好手藝,呵呵!我老頑童好個大肚皮。”他大笑之後,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個訊息,皇帝老兒追問賈似道,是否與蒙人私下議和;那賈似道推得乾乾淨淨。如果此事確實,恐怕襄陽近日定會再起戰端。”
黃蓉冷哼一聲道:“怪不得那呂文德將兵符交給靖哥哥,原來早知要打仗。哼!這些個狗官,貪生怕死,吃裡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島去了!”
老頑童:“黃蓉你這女娃也別生氣,郭靖兄弟為國為民,是真英雄真好漢;不像老頑童,只是到處胡鬧。唉!夫唱婦隨,你就好好幫幫他吧!”
三人又聊了會,老頑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問道:“襄陽可有個叫巨靈神的人?老頑童那日偷溜進宮,聽那皇帝老兒和賈似道談話。說什麼巨靈神在襄陽,又什麼有他出馬其事必成……”
郭靖、黃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