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他講不通道理,此時就聽錦麟又道:“我斷的是胳膊,又不是下面,有什麼好怕的?你如果擔心我,就主動點。”接著身子被他推到,他膝蓋頂在她兩腿間,單手去扯她的褲子。
他那股勁上來,她歷來拗不過他,扭動了幾下,就讓他進去了。可錦麟不長記性,似是忘記了自己一隻手臂不能用。想起妻子可愛的耳垂和下頜線條,忍不住俯身去蹭,但他只有一隻左臂能用,又怕壓到她,全身重量都靠這一隻胳膊承擔,沒一會就酸了。他牽住她的手,把她從床上拽起來,架她到上位,扶著她的腰徐緩的動。
她又不是沒主動過,所以還算放得開。漸入佳境之時,忽然聽到他喘息著低低的問:“玉兒,你喜歡我嗎?”
她咬著唇,嗯嗯的瀉出軟糯的歡|愉聲。
“那……你愛我嗎?”
她這會連腦子裡都是酥麻的快意,不管他說什麼,她都嗯嗯的嬌弱無力的應著。錦麟別是興奮,一邊吮著她的軟雪,一邊道:“……我要你親口說,親口告訴我……你快說……”
暇玉呼吸漸促,洩了一波春潮。然後恍惚的問:“說什麼?”
錦麟這才發現她根本就沒在聽,心碎之餘控訴道:“……吳暇玉……你……你……”
她聽著他這不像哭也不像笑的奇怪聲音,擔憂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撞到胳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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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麟自從胳膊‘斷’了,就忙了起來,起先還好,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麻煩了,因為皇上和其他人都知道他僅是骨裂,遠不如骨折嚴重。所以穆錦麟等骨裂的傷養好了,在外面,他就將夾板和吊著胳膊的三角摘了,自由活動。而到了家,為了圓謊,他還得打著夾板和三角巾在家待著。這簡直難受死了,拿小事來說,他每晚睡覺,害怕傷到‘骨折’的胳膊,必須仰面朝天,連抱妻子一下都很‘費勁’。等後期,更是要命,妻子以滋補為名,給他吃各種油膩的東西,尤其值得一起的是動物肝臟,那玩意,簡直讓他把自己的肝臟都吐出來。
這一晚,身體非常健康卻假裝傷殘人士的穆錦麟,終於受不了這不舒服的姿勢了,將夾板扯開,三角巾一摘,便雙臂環住妻子,封住她的唇,在她身上賣力耕耘。這一系列動作來的太快,駭的暇玉眼睛都瞪圓了,一個勁的嗚嗚嗚出聲,等他心滿意足了,才笑嘻嘻的抱著她,先討饒:“我其實早就好了,就是捨不得你……”
暇玉一骨碌爬起來,拿過他的手臂反覆看,還輕輕敲了一了一下:“真的沒事?”
錦麟以前每次犯錯了,纏住她就能獲得原諒,這次亦是如此,涎著臉貼上來:“好玉兒,我……”沒等說完,胳膊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就聽她氣惱的說道:“拿恐怖當有趣,拿生病當情|趣!你沒救了!”
他全沒臉皮,反而笑道:“你能救我。”說著就去摸她腿間。暇玉則一把開啟他的爪子,擰了一把,恨道:“你跟我說實話,你好多久了?”錦麟道:“也就二三日……”又捱了一下,才改口:“二三十日……”
她徹底被他擊敗了,在黑暗中吃驚的看著他,然後無力的默默的拿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道:“……不管是幾天……我徹底服了你了,也不打算和你計較了,咱們睡吧……”斤斤計較,又要沒完沒了。
他對自己能氣死人的能力,全沒認知,故意問:“怎麼不生氣了?”
“生不起那個氣……”她由衷說完,爬回被窩趴好。
錦麟一看,這樣可不好,把她氣著了,便變著法子的哄,終於暇玉有了反應。她迅速的坐起來,爬到床邊,撩開床幔,從地上把固定他胳膊的夾板拿起來,藉著月光對他道:“把手拿出來。”
錦麟不停的搖頭:“別想……”不等話說完,就見她舉起了那板子:“你敢——啊!疼!”他肩頭被打了一下,他一邊揉著一邊呲牙咧嘴的道:“你還真打!”
“不打你不長記性!”暇玉氣哼哼的把板子扔了。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呢麼,尋思逗逗你,誰知道這麼不禁逗。”
“在長達數十天的時間內扮演一個傷患,這是鬧著玩嗎?有你這麼無聊的鬧著玩嗎?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就怕你不注意,落下後遺症。弄了半天,我白擔心了!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你瞧你!我怎麼著你了?我就是想裝病叫你關心關心我,有錯嗎?”他苦兮兮的說道:“我要不是傷著了,你哪能對我這麼好……”
暇玉一聽,就要再去拾那塊板子,口中道:“行,我把你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