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怨你。”
錦麟被一番威脅說的安靜下來,抿嘴待了一會,輕撫她腹部的手便不老實的向下滑去,暇玉盯著他看,十分無奈的道:“你還不死心?”
“你不是腿腫了麼,我幫揉揉腿。”眼神清澈無辜的看著妻子,手卻往她腿間摸。暇玉把腿夾緊,問他:“你這是要做什麼?”錦麟道:“方才少說了一個字,幫你揉揉腿根。”說著,手擠進腿間不老實的揉捏。恨的她咬唇道:“你這人真是……我剛才那些話,還沒把你說的死心?”
他頹然道:“心死了,身沒死。”抓過妻子的手往自己下面按去:“每次非得我主動,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的難處?”他一旦起了念頭,除非此刻被外部強幹擾因素打斷,否則必然是不折騰一番不消停。暇玉便笑:“我還當你是要……哎,如果只是這樣,那早說就是了,省得你忍的辛苦。”他俯身去啄她的唇,無奈的說:“我這是退而求其次,誰叫你……”感覺到她溫柔的套|弄,他便連話也不說了,只顧得啃吮她的嘴唇和脖頸親暱,一直纏綿到洩了火。
暇玉叫人打水進來淨了手,去和錦麟用晚飯。吃飯的時候,她明顯看出他心不在焉,她便猜估計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她說的皇上搞房中術,時日不久這個叫他起了警惕。另一個麼,怕是嫌她用手侍奉他,不趁心意,在跟她擺臉色。暇玉決定,不管是哪一個,她都忽略。
就寢後,躺了一會,錦麟忽然開口道:“如果是兒子,就叫‘毓澤’,以答謝上天賜予我這個孩子的恩澤,若是女兒,就叫‘毓珠’,讓她做你我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