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這輩子都不會懂!”她那樣瞪著夏彤,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的困獸,只有在回憶起那多年前的輝煌時微微露出陶醉的神情。那種對別人傾羨的眼神的狂熱,那種對爬到頂峰的渴望,看似是被扭曲的夢想,其實也許就是被美化了的慾望吧。
“哈,你這麼厲害,還要攀附我爸?”夏彤對她的說辭嗤之以鼻。
“因為我不能找不到好工作!因為我不能被別人看不起!”也許一個人被推上了神壇,就再也適應不了下面的空氣和土地。她激動地控訴著一切,絲毫不顧念她的肚子:“你跟你媽媽一樣!是一個可悲又懦弱的女人,這樣的人為什麼偏偏這麼好命?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一切,坐吃山空!這世界最好的都是應該要讓給強者,而不是一味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
“同樣靠著我爸爸變強了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現在沒了我爸爸的你又站在了哪裡”夏彤憤然。
“那都是因為你們!你媽媽平時裝得跟個什麼似的,平白無故教育類報紙又怎麼能登我一個人的私事?自然是你媽媽夥同那她幫朋友搞出來的!全當我不知道?你們家一大一小全是假好人,我最噁心你們這種!活該遇見夏新文這種貪汙犯!”鄭雨露依舊在那慷慨陳詞,彷彿這個世界都欠了她。
“報紙那事竟然是我媽媽?”夏彤也很震驚,但是之後幾乎是立刻就笑了出來,“我媽媽還是很厲害的嘛!我也得向她學習。”
“有什麼可得意的?還不是被老公甩了?”鄭雨露對她的笑很是不屑,“將近五十歲的老女人,這輩子都沒希望了。”然後笑得極為得意。
夏彤也冷下臉來,不想跟她多做糾纏:“別笑了,再笑就不用花一萬塊也能擺脫這個孩子了。”
“哈哈,你現在曉得怕了?”鄭雨露又像是抓到了她的軟肋,眸中閃過一絲希望。
夏彤已經完全不能理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