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在野外?
腦中憶起我中□時迷迷糊糊中的情形,那時似乎和現在很象……
有些人記憶力很好,西門吹雪便是如此。可是,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會走火嚴重了。突然,西門吹雪抬頭,並且匆匆將我衣物穿好,道:“有人……”
我先鬆了口氣,後又舔了舔嘴巴。西門吹雪的味道不錯,剛剛明明可以吃到,結果因為來人到嘴的‘肥肉’飛了,我是不是要大叫可惜呢?不過這想法一定不能讓西門吹雪知道,否則他會變本加厲!
七十七、你去一邊看花
路過的只是兩個獵戶,見這裡有火便走了過來。他們只坐著休息了一會兒便走了,而我們的‘好事’就這樣被他們打斷了,西門吹雪怨念很深,我怨念也不低與他。
畢竟,這野合的興致不是天天都有的!
巴山劍派建在山脊之上,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勢。
山腰上有解劍碑,另有一個小童候在那裡,準備替人拿劍。
可是西門吹雪的劍從不輕易離身,更不會交到不認識的人手中,所以兩個小童見他昂首闊步的走了過去,提著腿追了上來,道:“哎,你給我等下,劍要放在這裡,這裡寫著解劍碑三個字。”
我使勁抽了抽嘴角,難道他會以為劍神會不認識字才會一眼不瞧的走上來的?不過,才追兩步,某劍神才回頭看了他一眼,真的只是一眼。那小童便直接凍結了,連步子也邁不開,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我很想聖母的安慰一下他,不過想還是緊跟自家相公的腳步重要,否則下一個被凍結的將是我自己了。經過無數血淚的事實,我深刻的覺得,招惹誰都好,就是不能隨便招惹自家相公。
過了解劍碑便是演武場,剛踏進這個範圍便覺得四周有怪異的風聲湧動。我摸了摸腰中的劍,因為感覺似乎有許多人。
可是西門吹雪卻按住我的手道:“還不必你來出手,那邊景色不錯,你去賞景觀花吧!”
嗯?我轉過頭,果然有一處風景極好的所在,於是便扭頭走了過去。花是野花,不過我一直覺得花的漂亮不在乎品種與外貌,重要的是健康!花開得好,證明這裡土地肥沃,所以它們可以一代又一代的生活下去。
等我想完這些,回過頭,巴山派的人已經爬下一片了。我數了數,東倒的有十一個,西歪的有九個。看到確實沒有我出手的必要了,便提步向西門吹雪走去,可是他明明背對著我,似乎完全知道我的一舉一動似的道:“你在一邊繼續看花。”
“好吧,這花很好看。”我鬱悶的轉過頭,人都已經打發了怎麼還讓我看花呢?嘆了口氣,我坐下來將花一朵朵摘下,然後慢慢的編起了花環。小的時候城市還沒有開發,處處都有這樣的野草野花供我玩耍。可是人越大,生活的綠色空間反而少了,所以我才會報了農大。
編了個花環抬起頭,卻見西門吹雪與一箇中年男子站立一處,他向我一招手然後直接說了兩個字:“走了!”
走就走吧,可是這個男人是誰?
“這位是?”我還沒問那個中年男子已經指著我開問了。
“我是他夫人。”
“在下巴山劍派掌門秋鼎風。”中年男子抱拳道。
我怔了一下,記得那個秋鼎風是在黃石鎮的,為什麼這裡又出現了一個?我看了看西門吹雪,他則道:“一起走……”
我直接轉頭看向太陽發怔,西門吹雪抽著嘴角道:“看什麼?”
“呃,我在瞧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西門吹雪竟然要與別人同行,我真的懷疑太陽轉向了,從西邊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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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冷冷道:“走!”
“是!”我點頭,然後與他一起上了馬。
人家堂堂掌門自然也很快尋了匹上等的馬,直接跟了上來。我看到後面的他小聲道:“這人……真的是秋鼎風?”
西門吹雪反倒一怔反問道:“你如何瞧的出來?”
他的意思很明顯,此人不是真的秋鼎風,只是他自己尚沒有實在的證據,卻不知我是如何看出來的。
“氣質了,感覺他不象個做掌門的人。”這是胡說,掌門氣質是什麼,那玩意誰知道啊!
西門吹雪道:“陸小鳳常講,女人靠直覺做事,現在,我倒是信了他的話。”
“……”陸小鳳也能講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我半信半疑。
黃石鎮是一偏遠的鎮子,為國家邊境。
所以,要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