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得很清楚。他沒時間作過多的說明。他僅僅在這停留了一刻鐘,並且他的情緒不穩定,無法完全利用這短短的一刻鐘——只是,他保證,是鬧彆扭。眼下的尷尬情形肯定是因這些誤會引發的;這些誤會,也許是因他行為不慎所引發的。”
“行為不慎!啊!威斯頓太太——這種指責太輕淡了吧。可不僅僅是行為不慎!因此讓我輕視了他的人格,在我心中他的人格不知要降多少倍。根本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做任何事都要真誠坦率,講原則,不耍花招和做些可恥的勾當,但是他絲毫不具備這些長處。”
“不對,我的愛瑪,我必須替他講幾句;雖然這件事是他的不對,但是我太清楚他了,我保證,他具備許多長處,並且——”
“上帝啊!”愛瑪打斷了她,只管大叫道,“還有個斯莫里奇太太!簡果真將去做家庭教師了!他用瞭如此奇怪的草率的舉動想幹什麼呢?竟然允許她去工作——還允許她想到要這麼做!”
“愛瑪,這件事他不瞭解啊。我確信,對於這件事,他一點都沒責任。這是她自己想這麼幹的。沒告訴過他——也可以說沒有正式同他講過。他告訴我,一直到昨天,他還什麼都不知道,不瞭解她的打算。他得到訊息很突然,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獲悉的,是有信給他還是捎的口信——就是由於知道了她的事,知道了她的這個打算,他才立即向舅舅說明了真相,請求他的饒恕,反正是將這長時間的遮掩狀況告一段落了。”
愛瑪在很認真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