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了。”
“很抱歉,”簡一臉嚴肅地說,“我絕不會答應你們的要求,因此,甭勞駕你們的傭人了。如果我不願意去,那也可以像我沒來這兒之前那樣,讓我外婆的傭人去取信。”
“啊!親愛的簡;派蒂可謂是大忙人了!讓我們的傭人去做些事情,那也可說是賞光啊。”
看樣子,簡好像態度很堅決;然而並未答話,而是又跟約翰·奈特利先生聊了起來。
“郵局真不簡單!”她說,“既快捷,又及時!你想像一下,有那麼多事要幹,又都不出問題,真讓人不可思議?”
“確實管理得不錯。”
“幾乎不出什麼問題?數不盡的信在國內送來送去,很少有送錯的時候——我看,一百萬封信當中,連一封都丟不了?再說,要辨認那麼多不同的筆跡,而且字跡也不工整,這就更叫人捉摸不透了?”
“那些員工都已經習慣了,都成了熟練工。最初,他們就得動作麻利,經過一段實際操作,技術肯定相當嫻熟的。要是你再想往下作補充說明的話,”他笑了笑,接著說道,“那可以跟你講,他們是拿薪水的。好多人有一技之長,這就是關鍵之所在。有錢掙的話,他們就該賣力氣幹啊。”
他們就有關五花八門的筆跡又發表了一些看法,還是老生常談。
“我聽到,”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