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份仇恨必須報!不管對方有多強大,王逸風都不在乎。
“這麼說,你這次前來是為了這個叫柳心然的女子呢?你見過她嗎?”
王逸風沉默了片刻,才緩緩的說道,“見過,小時候還見過很多次。只是這些年我王家落沒了,和華連宗就沒有那麼親近了,可他們也不該對我下死手啊!”說著,王逸風拳頭捏得嘎吱作響。
“別想太多了,小風!順其自然,不過有時候一個男人必須要面對一些事,這些事我們不要逃避!”秦逸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秦逸細心的開導了王逸風之後,後者的情緒才稍微好一點,肯定的點點頭。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著,華連宗的人又出現在廣場中,這個時候眾多的人又開始嚷嚷起來。
秦逸和王逸風穿過人群,來到小勺兒這邊,默默的注視著這裡的一切,因為馬上這裡就要開始了,比武招親!
華連宗內,柳心然獨自悶坐在凳子之上,整個房間凌亂不堪,都是被她剛才掀翻的。這次比武招親在她完全不知情下就傳遍了整個天宇城,弄得滿城風雨,而且她爹居然還叫她馬上就到廣場之上去,那比武招親馬上就開始了。對於感情而言,她心中有自己的想法,這樣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讓她很是氣憤,即便這人是自己最親之人。
“小姐還在生氣嗎?”此時,外邊傳來了一箇中年人的聲音。
“是的,大長老!”
中年男子走進屋,看著一片狼藉的房屋,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生悶氣的柳心然,伸手揮了揮,幾個下人便退了出去。
“怎麼?還在生爹的氣!”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說話的中年人正是柳心然的爹,也就是華連宗的首席大長老,叫柳慶,是一個六品階中期的強者。柳心然一聽,側過身子並沒有理會她,胸部猛烈的起伏著,很顯然是在生柳慶的氣,婚姻大事是父母之言,沒說媒妁之命沒錯,可是事先一點沒有徵求她的意見,才讓她這樣的氣憤。
“心然啊,爹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啊!為了宗門不得不這麼做,希望你能夠理解爹的難處?”柳慶嘆了口氣說道。
“難處?難道就拿你女兒的幸福當做籌碼嗎?這就是你說所謂的逼不得已!”柳心然並沒有好臉色,冷哼道。
“你?哼!此事就這麼定了,你別忘了,你還是我柳慶的女兒!”柳慶掌狠狠的披在桌子之上,將它硬生生擊碎。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你要是真當我是你女兒的話,就不會這麼做!”柳心然眼眶一紅,大聲的吼道,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此事由不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在想那小子對不對,你們才見過幾次而已,況且王家已將不是當初的王家了!”柳慶一捋衣袖,怒道。
“王逸風怎麼了,總比你認為的那些人強!”
“哈哈哈,可是如今沒有那個機會了,他現在是死是活還是未知數!”柳慶一聲冷笑道。
“你將他怎麼呢?你告訴我!”柳心然抓住柳慶的衣袖,哀求的問道。
“為了能夠讓你死心,所以他必須得死!”柳慶一把將柳心然甩開。
“你不是我爹,我沒有你這樣的爹,我恨你!恨你!”柳心然大聲哭叫道,然後跑出房間,只剩下柳慶一個人在這裡。
柳慶獨自呆在這裡,嘴角微微的顫抖起來,對於柳心然他憐惜得很,可是也有逼不得已的時刻,就比如這時,為了整個宗派的命運,他不得不犧牲女兒的幸福,就算讓她恨上一輩子。
就在柳慶發愣之時,房間角落之處,空間一陣震盪,隨後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出現在這裡。看著柳慶劇烈起伏的胸口,笑道,“柳慶,怎麼捨不得?你可別忘了你們華連宗的答應過什麼,要是破壞了這次計劃,你們就是死一百次也抵不過!”
柳慶一愣,接著便抱拳笑道,“侍魂大人放心,我柳慶不是不明白事理之人,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開始吧!”說完,空間又一陣波動,黑色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房間之內。
呆黑影走後,柳慶一章擊向牆壁,擊出一個大坑來,方有這樣才能發洩心頭之恨。
已近晌午,烈日照在地上,炎熱的氣息依然沒有讓所來之人離去,他們都在等著一個人,柳心然。
別無他法,最後柳心然也只好按照柳慶的指示,身穿錦袍,戴著輕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當她的身影出現之時,整個廣場上的人便吶喊起來,“是柳心然,她真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