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羞紅了臉,直至這會兒才想起該反抗與保持矜持。
她是怎麼了?怎會讓這男人迷得神魂盡散?
他噓了聲,輕攬著她,目光投在在起了薄霧的湖面,眼神平靜,他在熱情與理智之間,似乎收放的口,“別——寧兒乖,今晚夜色太美,咱們暫且休戰,成嗎?”
她嘟起嘴,出不了聲反對。
就這樣,在靜謹氛圍裡,兩人望向遠方亮燦燦的花燈忽明忽暗,隨著湖水四處飄蔭,心頭恍若注入暖暖清流。
“之前在賭坊,”好一會後,寧寧忍不住好奇的問:“你真有把握贏那場賭局?”
“當然!我不是牛老二,不玩設把握的賭局,不打不會贏的仗,更不會……”雲行止笑了笑,“傻到輸了我的女人。”
她又紅丁臉,即使遲鈍如她,也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喜歡上這男人了,才會由得他一再進犯。
“可那範問天是賭坊的大當家,怎會輸給你?”她仍是不解。
“他就是輸在自信上!”雲行止淡然而言,“身為大當家,自然對骰子瞭若指掌,有本事要啥得啥,最後那局,未開盅蓋前,他就已經清楚裡頭是單是雙了,我故意改口,讓他費神愉天換日,更讓他有自信以為我上了鉤。”
“既是如此,未了揭開盅蓋,何以他還是輸丁?”
“蛙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笑道:“他有本事更動搖盅裡的骰子,難道我就沒本事也動一次嗎‘”
寧寧用恍然大悟, “所以在揭盅蓋前你故意……”她頓了頓, “故意吻我,就是為了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雲行止點點頭,“你不能否認,那一吻著實很成功。”
她沒了聲音,心頭有點悶,不喜歡他這樣若無其事的說著兩人的親暱,從頭到尾,他只當她是工具嗎?
“其實當捕快前,我曾有過一段胡混的浪蕩歲月。”他的眼神變得縹緲。“年少叛逆吧!總想要甩脫束縛,卻又不清楚自個兒的未來究竟想要什麼,我鎮日流連賭坊酒肆,憑著一些小聰明,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全了,範問天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