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父親是兵部尚書,也曾是風雲堂的人,時常與皇帝朱棣接近。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在暗中注意著王忠孝,尋找機會接近他。可沒想到有一天見到了他的女兒王瑞伊,得知了有關她的訊息,所以才轉移目標,去接近她,透過她去接近朝廷,甚至接近朱棣。
而之前王瑞伊回家時他卻並沒有跟隨,一則是刺龍堂之故;二則是因為他已經很清楚,在與王瑞伊的相處期間,那個天真的千金小姐已被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所感動,心地早已喜歡甚至愛上了自己,他不怕沒有機會與她重逢。
“你們到底想怎樣?”張穎正色道。“加入我們刺龍堂。以你的身手,加入我們刺龍堂必定使我們實力大增,殺死朱棣的機率就又加幾分。你幫我們,也是在為你自己,為楊念生報仇,不是嗎?”“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對不起,告辭了。”說了,便邁步離開。“等等。”旋溢生叫住她,“你不加入我們,我們也不勉強。但我們還是隨時歡迎你的到來。我相信你會來的。”說著,向她扔了一個牌子過去:“這是我們刺龍堂的令牌,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拿它到城東得月樓來找我便是。”張穎只接過令牌,也不多說,徑直走了。
第五章
同興學堂的大門口,出現了兩個人。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漢子和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子。那漢子滿臉的冷色,讓人望而生畏。那女子臉上倒帶著幾分笑容,看上去多了幾分親切。
那漢子道:“小姐,就是這了。”女子點了點頭:“我們進去吧。”說著便邁步走了進去。
學堂的校長是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一雙慈炯的眼睛望著兩個人,愣了一愣:“你們要找張穎老師?她已經走咯,兩個月前就走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教音律的楊老師突然失蹤了,沒幾天,張穎也走了。走的時候,我看她非常傷心難過的樣子,她只跟我說了三個字:對不起。我問為什麼,她也沒說。之後再也沒見到她。”“你說那教音律的楊老師可是叫楊念生?”“是啊?你們也要找他嗎?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連個招呼都沒給我們打一個。太不像話了!”“多謝校長。”兩個人辭了校長,走了出來。
中年人道:“小姐,我們已經找了好幾個人了,每到一處打聽,都不知去向。還是老爺說得沒錯。風雲堂解散之後,所有的人幾乎都不知去向了。我們要再找他們,實在有些難度。還是回去看大人有什麼安排吧?”女子揮手道:“不行!我既然答應了我爹替他來找風雲堂舊部,就應該堅持到底。就算一個也找不到,我也要把每一個地方走完。”中年人道:“對了小姐,不如我們去之前風雲堂的人聚首的煙雨樓看看吧,也許可以問到些什麼。”女子點了點頭。
這女子正是王瑞伊,而那男子則是王忠孝的部下李豎。
兩個人找遍了正個城東,都沒看見有什麼煙雨樓。找人一打聽方才知道,原來早在兩個月前,煙雨樓就已經轉賣出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花甲之齡的老頭接手的得月樓。
昔日煙雨樓的紅火生意,並沒有因得月樓的接手而改變。來得月樓的食客絡繹不絕,生意之紅,更勝以前。
王瑞伊和李豎走進得月樓,立即迎上來一個小二,熱情的將他們領了進去,到樓上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下。兩個人卻不急著點菜,而是對店小二吩咐要見老闆。
不多時,一個鬚髮銀白的老漢笑容可掬的走了來,向兩人道:“老朽就是這得月樓的老闆,二位要吃點什麼?”“敢問老闆貴姓?”老漢道:“免貴姓萬,萬方。兩位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儘管說。”王瑞伊微笑道:“身為這麼大一個酒樓的老闆,卻如此熱情恭謙的待人,難怪得月樓的生意這麼紅火了,都是萬老闆經營有方啊。”“嘿嘿,這也全靠客人們的照顧了。”王瑞伊道:“小女子有一事想請問萬老闆,你可知道之前的老闆去哪兒了嗎?我們有些事想找之前煙雨樓的老闆。”萬方笑道:“請恕老朽不知。我與之前的老闆並不相識,只是當時知道煙雨樓要轉賣,所以就接手過來了。我當時還有點納悶,這煙雨樓這麼好的生意,幹嗎還要轉賣掉了。但又想,也許是出了什麼事,所以才轉賣的。”“原來是這樣。那你這裡有沒有江湖中人常來?”“當然有。不過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我們這些人,都是為了吃口飯,圖個太平。所以也沒有出打聽他們的事,何去何來更是一無所知。不知道兩為問這些幹什麼?”“哦,我們只是隨便問問。”中年人解釋道。於是不便多問,隨便點了幾個菜。
兩個人正吃著飯,旁桌一個三十上下的中年人提著酒杯走了過來,他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