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允許他罵人,於是乎,他只得耐心解釋,一條條地解釋,足足講了一個多小時,病人家屬這才點頭,在《手術同意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
弄完這一切,陸天宇抬頭一看辦公室牆上的鬧鐘,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忙活了三個多小時,這怎一個“慘”字來形容。
今天的夜班醫生曲子徵看到這一幕,走過來,拍了拍陸天宇的肩膀,說道:“小天天,真難為你了,和美女分在同一個實習小組,飽的是眼福,累的是身體,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面對這樣另類的安慰,陸天宇鼻子差點都被氣歪了,“小曲醫生,你一個大老爺們,叫我小天天,你難道不覺得有種想吐的感覺嗎?如果不介意的話,你還是喊我陸哥吧。”
“小天天,為什麼護士妹子都可以這樣叫你,我就不能叫了?還有,憑什麼我要叫你陸哥?明明我比你大,你叫我哥還差不多。”
“哎呦,小曲醫生,你不服氣?行,那我們再來掰一次手腕,誰贏了,誰就是哥。”說著話,陸天宇站起身來,亮出自己充滿爆發力的胳膊。
曲子徵渾身一哆嗦,想起那一次的慘敗,從牙縫中蹦出來兩個字,“禽獸!”
這個時候,護士站那裡傳來趙璐的叫喊聲,“小曲醫生,十二床病人今天上午開的刀,膽囊結石,現在喊肚子痛,你過去看看呢。”
“好的!馬上就來!”曲子徵趕緊應了一聲,抄起聽診器衝出了醫生辦公室,這個時候,病情就是軍情,分分鐘都耽誤不得。
陸天宇本想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