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月份開始到現在,華泰公司光冰雪肌膚口服液就賣出去了近一百萬盒,你們再算算,這總共賺了多少錢啊?”
旁邊有個小夥子真的算了起來,“一盒售價一百三十八元,成本算八元吧,每盒的利潤就是一百三十元,以賣出一百萬盒計算,哇,華泰公司賺了一億三千萬呢。”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村民再次譁然,一億三千萬,這得多少錢啊?
此時的嘉秋,鼻子都氣歪了,“踏馬的,一盒冰雪肌膚口服液的成本才不到十元,這怎麼算的?敢情人工、機器、廠房、銷售都不要錢啊?敢情不要交給國家各種稅、各種費啊?”但他也明白,這個時候,跟村民們說這些,純屬對牛彈琴,人家根本就不會聽你的。
只見中分頭還在那裡繼續煽風點火,“鄉親們,你們聽見了嗎?華泰公司賺了這麼一大筆錢,居然也不分我們一點。關於他們剛才提到的那個狗屁補償方案,我聽說了,每畝鏡臺草補償才一百元錢,這哪夠?根本不夠!我們強烈要求,華泰公司按照合同的約定,以每公斤二百元的價格收購我們種植的鏡臺草,不管這些鏡臺草是死的還是活的。”
在中分頭的煽動之下,數十名村民也頓時亢奮了起來,不斷高喊道:“按照合同約定,收購鏡臺草!按照合同約定,收購鏡臺草!”
有幾個激進的年輕人,甚至舉起了手中的鋤頭,看架勢,要是嘉秋、周恆平等人不答應他們的要求,這些人就準備動武了。
面對這種局勢,身為天極門弟子的嘉冬也火了,一伸手,探入腰間,“噹啷啷”,亮出了一根黑漆漆的雙節棍,“怎麼著,想動手?來啊,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