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外輕取飛蠅首級,不服來射!”
望樓上傳來一陣掌摑詈打嘈雜之聲:“……你丫瘋了!明看是殿下跟夫人也敢射?!”“……小人嚇一跳手抖了啊!大人息怒!……殿下饒命啊!……”
“還他娘廢話!快開寨門!”白赤忠跺腳。
“……諾!”
寨城門開啟之快攆得上蜂鳥撲扇翅膀。除哨戒巡邏、守備戰船的外,駐紮寒舟津的雍軍將士全體出迎—— 也就三五十人—— 赤手空拳列好隊、沿路左右整齊肅拜:“恭迎姁月夫人千歲!次子殿下千歲!”
白赤忠扭頭看看盈光、舒玉,一對小眼靈光狡黠:“你們雍國的妃嬪、王子都千歲了,國王算啥?”
盈光笑笑:“白兄已經是自己人了,心裡明白便好。”
正說著,軍法官帶人將那個失手放箭的倒黴貨捆綁押解至三人面前跪倒:“夫人!殿下!這廝有眼無珠,膽大妄為,險些鑄成大錯,懇請夫人和殿下允我嚴懲!”
舒玉打量那個捆成粽子模樣、跪地低頭哆哆嗦嗦順手流血的小兵,問軍法官道:“依我熾霰律法,該當何罪呢?”
“稟夫人,依律當斬!”
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