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睞,至少可以把那八九個常在跨院中來來往往美麗的丫環瞧個夠,這是何等一件樂事。
他心念轉動,忽然想到一個有力藉口,忙道:“師父,並非弟子不想早回祁連山,而是眼下大仇未報,只有住在玄妙觀,報仇才是最方便。”
褚樸頷首道:“秦小師父說得有理,巫大師不能不為他報仇著想。”
無極老魔所以希望巫公明師徒住在玄妙觀,也是私心使然。
因為他想到要對付修羅門,必須先增強己方力量,尤其巫公明以火藥火器聞名於世,有他相助,在自己來說,等於如虎添翼。
而巫公明在這同時,也覺出應該留在玄妙觀。
因為此刻住在玄妙觀的各門各派,都是要對付修羅門的,等於聯合作戰,若將來單獨找修羅門決鬥,不但力量大減,也絕無致勝之理。
因之,雙方都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盤,由於利害一致,其結果必然是不謀而合。
巫公明想到這裡,點了點頭道:“既然承蒙掌門人不棄相留,老衲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炎內心大為興奮,偷瞄了劉翠娥一眼,似乎已在暗示著他現在的確已經身價不同了。
李金貴剛要向褚樸告辭,卻聽劉翠娥道:“玉富,難怪你不想住在玄妙觀,原來這些天是和白家的二丫頭混在一起?”
李金貴萬萬想不到劉翠娥會有此一問,暗吃一驚道:“劉姑娘這話從何說起?”
劉翠娥道:“方才林煌明明說過,你還敢不承認?”
李金貴笑道:“不錯,他說和白家二小姐在一起的那年輕人是家師的弟子,並沒有說是我!”
劉翠娥呆了一呆道:“難道你不是朱老怪的弟子?”
李金貴道:“你一定知道,家師的弟子並不只我一個。”
劉翠娥幾乎要出聲叫出來,立即想起上次和秦炎在圓覺寺遇見朱雲時,有個很像李金貴的年輕人隨著他。
而且那人身手奇高,迫得秦炎連火器都發不出,不過張玉富曾說過他已迴轉北崆峒去了,為何又能和白家二丫頭混在一起呢?
她眨了眨眸子,愣愣的道:“我知道令師還有一名弟子,長得很像李金貴,可是你曾說他已經回北崆峒去了,怎麼這樣快又回到南陽府來了?”
李金貴想了想道:“那可能是他離開南陽府不久,又有事向家師請示,他找不到家師,必定要找我,我得趕緊回城去等他。”
劉翠娥略一沉吟道:“不對吧,看樣子林煌在一兩天前就見到他了,你怎麼到現在還沒碰上他呢?”
李金貴忙道:“那可能是他回來後找不到家師,忙著去找人了。”
卻聽褚樸道:“聽說你那師兄武功很高,找到他後,就和他一起到玄妙觀來,老夫決定把你們兩個一起收歸門下。”
李金貴躬身說道:“晚輩先代敝師兄謝謝老仙翁了!”
齊漱玉斜睨了褚樸一眼道:“一收就是兩個,倒也公平的很,娥兒和玉富是一對兒,玉富他師兄正好可以配霞兒!”
褚樸連連頗首道:“還是夫人心眼快,我倒沒想到這一層呢!”
巫公明哈哈笑道:“原來褚掌門人和夫人是在為兩位女弟子找女婿,這杯喜酒老衲是喝定了。”
劉翠娥只聽得紅暈飛頰,不勝嬌羞,趕緊低下頭去。
秦炎也低下頭去,但他卻在暗中嘀咕,埋怨師父這話實在令他傷心,竟連自己弟子的心事都摸不清。
不但不幫他達成心願,反來刺激他,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忽聽劉翠娥問道:“玉富,為什麼你們師兄弟二人,他的武功那麼好,你卻趕不上人家呢?”
李金貴歉然笑道:“連五個手指頭都不能一樣齊,何況人跟人呢,你如果嫌我武功低,就跟我師兄交往吧!”
劉翠娥氣得一跺腳道:“看你說得那樣難聽,你師兄要留給我師姐,我怎能跟師姐爭風吃醋!”
齊漱玉立即冷叱道:“娥兒,說話難聽的是你,我剛才不過隨便說說,你便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連玉富他師兄的影子都沒見到,什麼爭風吃醋的,那麼大的姑娘了,說這種話也不害臊!”
劉翠娥果真臊得臉蛋兒像紅柿子,狠狠瞅了李金貴一眼,不再說話。
李金貴趁機說道:“老仙翁,夫人,為了早日找到師兄,晚輩這就回城了!”
褚樸猶豫了下道:“去吧!不管有沒有訊息,要儘早回來見我!”
李金貴又和天昊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