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到什麼地方去呢?”
“她可說了出府後要去什麼地方嗎?”
項文煥衝著燕青鳶看了一眼,示意先不要著急,而是由他來盤問清楚。
“回王爺王妃,玉兒說,這次能夠得蒙王爺王妃的大恩大德饒過她的罪孽,她自覺沒有臉面繼續留在府中,所以想要返回家鄉去。”
圓珠暗暗的嘆息著,將玉兒的話盡數轉告給燕青鳶和項文煥。
“那,她的家鄉可還有些什麼人嗎?”
項文煥繼續問著圓珠。
“回王爺話,奴婢不清楚。”
圓珠垂著頭臉,聲音輕細。
那個玉兒幾乎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時候就到王府來了,這麼多年不曾出府,大家平日都是把王府當做是自己的家一樣。
如今看到那個丫頭弄了滿身的傷,而且又口口聲聲的哀求她來轉告王爺王妃說要出府,雖然搞不清楚那個丫頭到底是如何觸怒了王爺,惹下這麼大的亂子,可是看到玉兒落得如此境地,圓珠的心裡也是跟著一陣陣的難過。
“這……,要不然我去看看玉兒,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聽到圓珠的回話,再看到項文煥眼神之中的深切自責,燕青鳶上前一步,自告奮勇的要去充當說客。
“且慢。”
看到燕青鳶欲走,項文煥出聲阻止。
“怎麼?”
燕青鳶迴轉眸子,望向身後一臉肅穆的項文煥。
對上了燕青鳶急於前去紓解玉兒心中苦悶的眼神,項文煥暗暗嘆息一聲,終於開口說道,
“不如,就隨她去吧。”
並沒有違背約定
打發了和自己一樣滿眼詫異的圓珠出門,燕青鳶急匆匆的轉向項文煥問道,
“你心裡明明在因為此前誤會玉兒而如此責罰於她深深的後悔,可是如今那個丫頭說要離開也許不過只是一時的意氣而已,你卻說隨她去。難道,當真忍心讓她這麼渾身是傷的出府嗎?”
聽到燕青鳶的問題,項文煥輕輕呼了口氣,然後才緩聲說道,
“你和本王心中都清楚玉兒當初之所以做那些手腳讓你出醜,乃是在她的心中覺得我們並不般配,加之那個丫頭心中曾經偷偷的喜歡本王。
如今她之所以會提出要出府的要求,想必也是因為覺得自己心裡的那份心思已經被你知曉,所以才會如此耿耿於懷的覺得羞於見人。
所以,出府對她來說,才是一件能夠讓她身心都得到輕鬆的最佳方法。”
“你說得對。”
見項文煥果然將玉兒的心思猜測的精準無誤,燕青鳶輕輕點頭。
她答應過玉兒不把偷偷喜歡項文煥的事情說出來,可是如今卻是項文煥自己猜出來的,所以她的點頭也應當算不上是違反約定。
和玉兒同樣身為女子,玉兒的這份心思和顧慮,其實燕青鳶比項文煥更加清楚。
可是她的心中卻一直存有一份想要儘量彌補玉兒的心理,畢竟之前是項文煥因為誤會而傷害了玉兒。
雖然項文煥口口聲聲的說著他不後悔,可是燕青鳶卻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項文煥對於玉兒的愧疚。
她明白,這個男子之所以會如此的小心謹慎,將玉兒的捉弄誤以為是背後有人指使的陰謀,乃是因為他在此前曾經經歷過的種種悲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小心戒備的保護身邊每一個人。
燕青鳶明白,像項文煥這樣一個看似擁有一切的天之驕子,實際上卻是一個最最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在他努力掩飾的堅強外表之下,他的內心卻是極為敏感而且柔軟的。
他的心裡實際上是那麼的珍惜身邊的人和物,所以面對如今玉兒一事,他的心中一定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懊惱,所以燕青鳶才更加的想要留玉兒在府中好好的調養,來做為彌補。
感激,連綿不絕
在玉兒出府之前,燕青鳶親自去往探視,然後對玉兒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在身體尚未完全恢復之前,絕對不許她就此離開。
能夠得到燕青鳶和項文煥的允諾可以出府,玉兒已經是銘感五內,感激涕零了,此刻又聽到燕青鳶如此顧惜自己的身體,滿臉淚水更是交錯滿布,感激不迭。
此時的玉兒滿心都是感激,她從未想過自己在對王妃做了那些小動作被發現之後,居然能夠得到王妃的諒解,居然能夠得到王爺的開恩。
如今的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看上去那麼不順眼,根本配不上王爺的笨拙王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