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青鳶嘻嘻一笑,在話鋒之中預先給項文煥打了個預防針,看到項文煥挑起雙眉,滿眼狐疑,這才含笑說道,
“不過如果嚴格來說的話,這個小世子只是我認識而已,而文煥你只是從我的口中聽說過,應該並不曾真正的見到過。”
“本王只是從你的口中聽說過,並不曾真正到底見到過?”
項文煥繼續蹙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道,
“今日這個為首的蒙面人,該不是當日隨同岳陽州世子一起來訪我朝,曾經於宮中冒犯了你的該死登徒子吧?”
“呵呵……”
看到項文煥在提起桑格的時候,滿眼都是咬牙切齒的神情,燕青鳶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卻是一面笑著一面對著項文煥重重點頭,
“沒錯沒錯,今天這個為首的蒙面人就是桑格,就是這個犯渾的小傢伙!”
“真是該死,居然時至今日仍然對你並不死心!可你還說什麼犯渾的小傢伙?居然這般親暱的口氣?!”
聽到燕青鳶的口氣,項文煥滿眼不悅,氣呼呼的嘟囔著。
“好了好了,我之所以會這般親暱的口氣,也是因為他是福安的弟弟嘛。”
知道項文煥是因為想起當日桑格曾經那般輕薄自己而吃醋了,於是燕青鳶趕緊出言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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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召喚一下名字為奪①舞②的親親,怎麼這幾天都看不到你了呢?想念哦……
恨的牙根犯癢癢
“什麼弟弟?福安和你一樣,是從未來世界來到這裡的,換句話說也就是借屍還魂而已,哪裡有什麼實際上的血緣關係啊……”
雖然燕青鳶趕緊出言勸慰,可是項文煥的口氣聽起來卻仍是充滿了鬧彆扭的意味。
趕緊靠上項文煥的胸口,親暱的蹭了兩下,然後燕青鳶才偎在項文煥的胸口前低聲說道,
“沒有血緣關係,也可以親密的啊。
當初我在茲蘭國的時候,雖然和父皇,母妃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
可是他們是真心真意的好,自然的,我也就同樣真心真意的待他們,否則,我也不會這般心甘情願的和親嫁到蓬華國來了。”
“說不過你。”
其實燕青鳶的話,項文煥心中是認同的。
可是一想起桑格那個小子當日曾經在宮中那般親暱的輕薄燕青鳶,他就忍不住牙根恨得犯癢癢。
“其實當日桑格之所以冒犯我,也並非是因色起意,而是在岳陽州的時候曾經被人誤導。”
看到項文煥雖然口氣仍然不悅,可是神情卻已經恢復平靜,知道他正在等待著自己的解釋,於是便繼續說道,
“當時桑格曾經在岳陽州中遇到一名遊歷四方的半仙,當時這半仙曾經對著桑格說出他的一些幼年舊事,因此而得到了桑格的信任。
後來當桑格問到姻緣的時候,這算命的傢伙卻是開始信口胡謅了一番。
說什麼他命定的妻子乃是神人,將來會有一天騰雲而來,在他的面前身著五彩衣裙從天而降。
這般的胡言亂語,明明就是一個和人預謀為了賺取桑格算命錢的江湖混混罷了。
這等妖異言論聽了之後,全當耳旁風也就是了,可是桑格卻聞之大喜,不但在當時賞賜了那半仙大量的馬匹和錢財之外,更是對此一說法深信不疑。”
“這,和當日冒犯你又有什麼關聯?”
項文煥的好奇完全被吊起,見燕青鳶說到此處微微頓了頓,不由的便促聲追問。
命定戀人,從天而降
“馬上就要說到了,你耐心些聽下去嘛。”
窩在項文煥的懷中扭了扭身子,燕青鳶含笑繼續說道,
“這桑格仗著平日是最得岳陽王夫妻的疼愛,所以在大世子來訪我朝的時候,扮做了一名隨從一同混入了宮中。
入宮之後,卻是每日裡混在宮中各處,或亭臺樓閣之中,或樹林涼蔭之中,或草叢灌木叢中,只為悠閒自得的欣賞我中原不同於岳陽州草原的精緻景色。
那天可也就巧了,當時我正好入宮,遇上扛了大風箏的十四弟,也偏偏那天十四弟一時興起,非要我同他一起試乘那隻經過他改良後的大風箏,拗不過他,我當然也就從命了。
可是誰知道,當我們降落的時候,卻好巧不巧的正好被當時懶洋洋睡在草叢當中的桑格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