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久了,慢慢的,項文煥便會徹底的忘掉了她這個不過整日裡撒嬌賴皮的女子。
這一日清晨,寧雲一面服侍著燕青鳶洗漱,一面再一次的嘮嘮叨叨,
“青鳶姑娘啊,這幾日王爺可是很少到咱們別院來了,難道您心裡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面對寧雲的急切,燕青鳶仍然是用著素來的裝傻來抵擋。
淡然揚眉,笑嘻嘻的反問過去,
“為什麼要著急?”
“為什麼要著急?”
聽到燕青鳶居然反問自己,寧雲的神情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她的小腦袋裡面,根本沒有見過如燕青鳶這樣的一個對世事根本不在意的主子。
看著燕青鳶滿臉的笑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著急,於是寧雲心中哀哀的嘆息一聲,不得不再一次好心好意的提醒著面前這個看上去沒有絲毫心眼,甚至有些傻兮兮的女子,
“您當然應該要著急啊!怎麼能不著急呢?青鳶姑娘您想啊,按照一般的常人思維來看,當一個男人已經不再有興趣同一個女子見面的話,那就說明,這個女子距離失寵快要不遠了。
青鳶姑娘您想想看,當初你剛來別院的時候,王爺可是一天不卯的到別院來。
而且為了您的一句話,王爺他親自動手做鞦韆,親自下廚為您做羹湯,有時候來了之後看到您在後院之中午睡,他甚至能夠就那麼靜靜的坐著看您,只為了不打擾您的睡眠……,青鳶姑娘,您想想看,王爺對您是不是稱得上是極為用心?”
“恩,這倒是。”
聽著寧雲的敘述,燕青鳶輕輕點頭。
腦海中也浮現出此前和項文棋相處時,一幕幕愉快輕鬆的畫面。
其實何必寧雲天天這麼耳提面命,她心中當然清楚項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