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與皇后之間說著體己的話。
這些東西在以前都是屬於自己的,令妃咬緊牙關,這些本來是屬於自己的,究竟是誰讓自己失去了這一切,是誰?是五阿哥還是小燕子?!
如果沒有小燕子,自己就不會走這一步棋,如果沒有她,太后也不會對自己不滿,如果不是她,自己也許不會失寵,而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也許還沒有出生就已經失了寵,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幾人聊了一會,皇后道,“太后,臣妾聽聞您收的義女落落大方,可否讓臣妾看看這位妹妹,臣妾對她可是好奇急了。”
“你啊,”荊央放下茶杯,叫旁邊的宮女把幾個格格叫來,方才又道,“這雁姬也是個苦命的,日後你若是得閒就和她多聊聊,哀家年紀也大了,有些話兒是聊不到一處去,你是這後宮之主,很多事情還是要你來操心才是。”
“多謝太后提醒,臣妾會盡心用力的,”皇后聽聞這話,心裡一喜,太后這話是說明要給自己放權,她看了眼臉色慘白的令妃,心中更加的高興,見到雁姬晴兒還有紫薇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也沒有減半分。
待三人請了安,落了座,皇后才開口道,“這雁姬妹妹果然長得標緻,太后您的義女果真瞧著氣度不凡。”
雁姬知這誇獎的話大半是因為太后而贊,她忙著起身福了福才道,“雁姬惶恐,皇后謬讚了。”她並不清楚皇后的為人,不敢輕易的得罪。
“雁姬你也不用拘謹,你是哀家的女兒,皇后是哀家的兒媳婦,你們就是姐妹,何必這麼客氣,”荊央一句話就點明,皇后是自己的人。
雁姬一聽此言,心裡鬆了口氣,如此便好。
幾人說了一些客氣的話,就散了,荊央捧著茶杯,茶已經涼了,她嗤笑,這場戲,何時才會落幕。
這是一場洗具
小燕子覺得現在的生活很美好,因為在景陽宮裡沒有人要求她這樣做,那樣做,自由得不得了,也沒有誰讓她跪來跪去,反正景陽宮裡最大的人就是永琪,永琪是不會讓她跪的。
日子是和和美美,每日是練練九節鞭,逗逗宮女太監,倒也愜意,但是生活總是充滿意外,比如說小燕子就遇到了一個意外。
在一個夕陽滿天的傍晚,小燕子正迎著春日的暖風噼裡啪啦的練著九節鞭,聽得後面一個不高不低的女音道,“這就是太后賜給永琪的格格,當真不是個懂規矩的。”這話說得實在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眼前之人能立馬消失,再也不要回來危害社會。
小燕子人雖然不聰明,但是直覺卻是難得的靈敏,她聽出對方不喜歡自己,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著來人,雙手叉腰道,“你誰啊你,我會不會規矩又關你什麼事情?!”
就連永琪都沒有說自己,她一個老女人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站在對面的女人穿著一身藍色袍子,穿著雖然不是閃閃發亮,但是看起來品級也不低,漂亮的臉上還帶著怒意,就是年紀大了點,小燕子皺起了眉,這個女人是誰?怎麼來了景陽宮也這麼囂張?
“大嬸,我說你是誰啊?”小燕子大手一抹,擦去自己額頭上的熱汗,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身後已經跪了一地瑟瑟發抖的宮女太監。
愉妃看著眼前長相平凡舉止粗魯毫無儀態可言的女人,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顫抖的手指著小燕子,“你……你,你這個……”
“我,我什麼我?”小燕子看著愉妃跟抽風似的手,“大嬸,你究竟要說什麼?”看她抖來抖去的樣子,好像是生病了,哎呀,這可不好。
愉妃沒有荊央那麼廣闊的胸襟,本來體弱的她,終於眼一翻,噗通一下暈倒過去,引得她身後的宮女太監嬤嬤大驚失色,“娘娘,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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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小燕子把愉妃氣得暈倒了?”皇后略略提高聲音,“宮裡的其他嬪妃知道嗎?”
容嬤嬤幸災樂禍的笑了笑,“這事兒在宮裡都傳遍了,您可不知道現在宮裡的人都拿還珠格格做的事情當茶餘飯後的笑話呢。”
“哪還有什麼還珠格格,”皇后想起以前自己受過的委屈,不屑的哼了哼,“不過是個景陽宮的格格,她還當自己是淑芳齋的那個格格呢,今個兒她把永琪的生母氣成那個樣子,以後有好戲看了。”
皇后這才明白太后的用意,小燕子不是喜歡折騰麼,就讓她去景陽宮折騰,永琪不是愛小燕子麼,就看他有多愛,一邊是自己的生母,一邊是自己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