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升她位分的諾言。至於延禧宮還有位為他孕育生命的女人……對不起,他忘了。
“現在升含香的位分的確快了些,”荊央說完這句話,自然看到乾隆臉上的笑沉了兩分,荊央在心底嗤笑,繼而道,“但是現在含香懷了龍種,升升她的位分也不過分,依哀家看,就先升她為嬪,皇帝意下如何?”
乾隆本意是想升含香為妃,但是太后的話也是有道理,當年愉妃也是生了永琪後才由貴人升為嬪,而含香現在就升為嬪,在後宮之中已經算是快的了,這麼一想,乾隆自然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兩人又說了會話,乾隆正準備告辭,結果就見一個小太監來報說是令貴妃來向太后請安。
荊央多看了眼小太監,用絹子試試嘴角,“宣。”
“令妃這個時候請安?”乾隆眉頭皺了皺,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想來對令妃這個行為頗有微詞。
不一會,就見兩個宮女扶著令妃走了進來,荊央看著那圓滾滾的肚子,還真有些擔心令妃一不小心就把這顆球給摔沒了,那未來的嘉慶皇帝就沒了,雖然歷史上這位皇帝最大的功勞就是抄了和��募遙�鸕氖慮橐裁患�剿�雋郊��
“臣妾給皇上太后請安,皇上吉祥,太后吉祥。”令妃緩緩的行禮,自然是被哈哈大笑的乾隆攔了下來。
聽著乾隆的招牌笑聲,荊央抽抽嘴角,突然想起了張大叔,她的視線落到笑得溫柔似水的令妃,挑了挑眉,令妃竟然知道皇帝在自己這裡,看來這慈寧宮的人還是太閒了,她心底冷笑,爭寵什麼的本是正常,可是把手段用到她的面前來,不是把自己當成踏板了嗎?
她最恨的便是做踏板,她可以自願做那渡船的人,卻不喜做那上船的踏板,想到這,荊央神色沉了沉,“令妃今兒到哀家這來可是有事?”
令妃一聽這話,委委屈屈道,“這些日子臣妾一直沒有機會給太后請安,今日來只是想為太后您請請安,然後向太后您請示新月格格的事情。”
沒有機會給太后請安?!荊央聽著這句,眯了眯眼,她這話是想向皇帝暗示自己被排擠?!“令妃,哀家的確是有些奇怪,這些日子哀家叫你再延禧宮好好養胎,你肚子裡可是龍種,馬虎不得。”把話說白了,看著令妃還能在皇帝面前扮什麼柔弱可憐。
“皇額娘說得極是,令妃啊,你有了身子,還是不要大意,”乾隆此刻對自己親孃的話是沒有絲毫懷疑的,聽到荊央這些話,自然是連忙附和。
令妃聽到乾隆這些話,眼神一黯,但是很快便帶著笑意謝了恩由宮女扶著在一旁坐下,“皇上,太后,這些日子新月格格與臣妾住在一起,臣妾見新月格格也是個難得的女子,就想向您們討個恩典,為新月格格指位好額附。”
特別的女子?當然特別了,整個京城哪家大臣還找得出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子?
荊央聽得這些話,明白令妃是受不了那個哭哭啼啼滿口善良高貴的新月格格了,至於令妃打的什麼主意,她還沒有確定,所有也沒有開口,只是端著茶杯品茗,眼角的餘光掃向皇帝,見他皺起眉頭,想來新月格格某些傳言這位皇帝也不是沒有耳聞。
令妃又說了些話,話裡話外透著碩王府嫡子與新月格格身份相配之意,就差沒說,皇上,你就把新月指給皓禎那個克妻的皓禎貝勒吧。
“前些日子朕為碩王府嫡子指的格格過世了,今兒就把新月格格指給皓禎貝勒。”乾隆皇帝沒怎麼考慮,就這麼說道,說完後,他才想起一言未發的太后,立刻側頭看向荊央,“皇額娘意下如何?”
令妃娘娘,你有多恨新月才做得出這樣的事情?!荊央在心裡感慨,但是還是深思著道,“這皓禎與新月的身份倒也相配……”宮外那些克妻的傳言當她沒聽到呢?一個克妻,一個不守閨譽,自然相配,這令妃雖然總是做讓她不順眼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自己卻打算遂了她的願,“依哀家來看,令妃這個提議倒也不錯,這事皇上你做主吧。”
反正是令妃提議的,聖旨是皇上下的,這事可與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什麼?我也在場?!對不起,我只是圍觀黨。
只是新月指婚給皓禎,從另一個角度坐實了宮內的傳言,那就是雷劈的原因在新月身上,令妃這一招還真是高,掃清了自己的障礙,同時還洗清了對自己不利的傳言。
令妃心中是有些驚訝的,沒有想到太后竟然這麼容易就同意了這件事情,至於說皓禎與新月身份相符的話……那個皓禎不過是外姓貝勒,而新月詩烈士遺孤,身份是要高於皓禎的,加之外界對皓禎的傳言,以太后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