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說自己是江浙中的戰盟,簡直是丟進了臉面。”紅菱擊斃飛劍之後,囂張的說道,那股陰柔的霸氣讓很多人開始感覺到了不舒服。
“皇爺,讓我去把著個娘娘腔給揍扁,看他的樣子就不舒服。”虎痴氣呼呼的說道。川皇看著他微微一笑,這個年輕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沖了點,一但遇到自己看不慣的事情總是要管上一管,顯然他對紅菱的做法很不滿意,“虎痴莫急,好戲還在後頭,我答應你,一定給你一次揍扁那小子的機會,倒時候你可誰的面子都不用給哦。”虎痴傻傻的笑了起來,如同天真的孩子一般。
川皇倒是沒有多看那紅菱的張狂,而是將眼神不經意間掃向了司馬滄海,因為此時的司馬滄海的目光也沒有在紅菱的身上,而是對著那散開的人群望去。
一直低調的鳳舞九天彷彿忽然了來精神,看著那人群中自動散開的通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硝煙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進入君烈峰就得到了這麼多人的注意,而且竟然有很多玩家自發的讓出一條道路,讓本來準備在外圍觀瞧一番的幾個人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事已至此,四人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在硝煙的帶領下坦然的走了進來。
那一刻紅菱的眼中充滿了殺機,是羨慕,還是嫉妒,即便他今天已經做到了如此的地位,即便他在君烈峰上如此的出彩,卻仍然抵不過一個剛剛走進來的人,即使那個人什麼都沒有做,也彷彿將所有的焦點都吸引了過去。
司馬滄海站起身來,這是他第一次在君烈峰站起了自己的身子,即使前面來了那麼多的英雄豪傑,他也只是簡單的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而硝煙的到來徹底讓他放下了姿態,因為這個男人,是他心中最忌諱的四個人其中的一個,更是那個當他要去爭天下的時候最後一個問過的男人,因為硝煙是第一個讓他在奇蹟中吃虧的人,雖然是個暗虧,雖然不那麼的直接,但是司馬滄海銘記一生,因為那也是第一次部署之後失手的時候。
一個這樣的男人,的確值得敬仰,也的確值得司馬滄海起身相應。
“哈哈,硝煙兄你來了。”如同老友會面一般的熱情,如果不瞭解的人還以為司馬滄海早就認識硝煙,而不知道硝煙的人會以為他是一個賭徒,因為能和司馬滄海如此熟悉的人又豈能不會賭。
“君烈山,神兵破土,如此的盛況,我硝煙怎能不來。”一句話,硝煙就道明瞭來意,沒有氣勢凌人,也沒有卑躬屈膝,這就是硝煙的態度,看似平常,和是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夠做到如此的地步。
“硝煙兄一來,神兵會蓬蓽生輝,北方的漢子也應該拍手叫好了。”司馬滄海的奉承不得不說很有深度,既捧了硝煙將他推到了一個北方至高無上的地位,又更捧了自己,讓如此人物賞臉的人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
其實這二人本就不是平常之人,互相捧場也是理所當然,可是就是有人不喜歡這樣的局面。
“哼,司馬幫主,如果在沒有人來奪著干將劍,我就收入囊中了。”紅菱冷聲說道,就這一句話就落了下風,心智的不成熟表露無疑,紅菱不能忍受比人對他的忽視,卻將自己出賣。
“哈哈,紅菱盟主說笑了,司馬自擲出干將那一刻就已經表明,它只是作為神兵會的一個添頭而已,誰喜歡誰就拿去好了。”相比紅菱來說,司馬滄海顯然更勝一籌,添頭,一個添頭,本應是誰有能力誰去奪得,可是司馬滄海卻偏偏用了喜歡這個字眼,讓人的戒備心頓時降低了許多,不得不說司馬滄海的智慧的確與眾不同。
“哼,那小弟就不客氣了。”紅菱在話語中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那麼這柄干將劍就必須要得到手了,人財兩空的事情,紅菱自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過,也許紅菱經歷過的事情還是太少,也許他也太看不起再坐的英雄了。
“唉,紅盟主不要著急啊,兄弟我對這干將也是有些興趣的。”一個男子忽然開口說道。
這個聲音聽在紅菱的耳中是那麼的刺耳,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人會走出來,他永遠也想不到,那聲音他太熟悉了,轉身看著這個男人,然後冷冷的說道:“凌如,你確定是在和我說話?”
凌如【凌雲】家族的族長竟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的出現不光是紅菱意外,所有的人都出乎預料之外,眾所周知,紅菱與凌如在後【奼紫嫣紅】時代一直是親密無間的戰友,怎麼會變成了爭奪者呢,而且是這麼的突然,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很多人還在剛進入君烈山的時候見過兩人親密無間的再打招呼,那絕對不是做給別人看樣子的表現,絕對是在一起經歷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