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吹到曼尼亞城來啊!我那英勇的朋友,草原上的雄鷹,戈勃特先生,最近情況怎麼樣呢?”
“託您的福,戈勃特先生這些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在他的領導下,我們沃薩民族也在一天比一天強盛。”
“獲悉老朋友春風得意,我也是倍感欣慰呀!”
“領主大人,戈勃特先生最講情誼,對於自己的朋友受難,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聽說最近領主這裡遇到強敵入侵,所以特地派我過來幫幫您的忙。”
“難得戈勃特先生一番好心,這樣的朋友可比兄弟還要親呢!”
紐伯裡打起精神跟薩布羅貢兜著圈子:“最近我們領地是遇到了一些麻煩,丹西這個宵小,自不量力地率軍前來入侵。不過,他們幾天前已經在城下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狼狽逃竄了。”
“真是值得慶賀呀!”他的話還沒說完,預示敵軍來臨的警戒軍號再次在城內鳴響,薩布羅貢則裝作不明白地轉口問道:“咦,這是什麼聲音,領主是在搞軍事演習嗎?國安不忘備戰,在這點上,戈勃特先生對您非常推崇呢!”
話音才落,負責本日城防的萬騎長索司已經急匆匆地跑進了殿廳:“領主大人,大將軍閣下,猛虎軍團再次來襲!”
急於解除後顧之憂的丹西,在貝葉離開後的下午,就親自率領猛虎軍團大軍共計十六萬餘人,朝著紐伯裡的老巢曼尼亞進軍。
大軍的先頭部隊約六萬人,由庫巴和羅米率領。憋著一口悶氣矢志復仇的羅米行動神速,來勢洶洶,不到兩天的工夫,就率領軍隊趕到了城下。
看著數日前手下弟兄們用鮮血浸紅的城下戰場,耳邊彷彿響起傑桑等戰友們的怒吼與哀號,羅米握劍的手,骨節都在嘎嘎作響。
曼尼亞,讓我倆做個了斷!羅米拔劍出鞘,狠狠地插入腳下的厚土中。
庫巴走了過來,輕輕地拍拍羅米的肩膀:“羅米。”
羅米並不答話,他抬起頭,望著前方曼尼亞高大的城牆:“真希望當時是我留下來,而不是傑桑啊!”
“羅米,那天的事,你並沒有什麼可自責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紐伯裡欠下的債,丹西領主會跟他清算的。”
羅米沉重地點點頭,還劍入鞘,跟著庫巴朝身旁的高地走去。
紐伯裡心裡咒罵著不識時務的猛虎軍團,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等於給自己剛才的大話一記響亮的耳光。不過,他也只得強自保持鎮定:“知道了,索司,下去佈防吧!”
索司躬身告退後,坎塔哈哈一笑,以打破廳內尷尬的沉默:“薩布羅貢先生,我的老朋友,您來得可真巧哪!三天前,我們剛把猛虎軍團打得像兔子一樣奪命而逃,今天這個死不悔改的丹西,又派了些蝦兵蟹將來犯。您來得正好,明兒個跟著我登城觀戰,看看我們是怎麼收拾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的!”
“看到領主和大將軍如此信心十足,我也就放心了。”薩布羅貢語氣裡對於紐伯里君臣的豪言壯語根本不怎麼感冒:“不過我想,再十拿九穩的戰局,也不會拒絕朋友的幫助吧!當然,假如領主大人不歡迎,戈勃特先生也絕不會強人所難的。”
“那是自然,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任何善意的援助,我們都不會拒絕的。戈勃特先生,總是能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及時出現,上一次我們也有過一起合作的愉快經歷。就不知道這一次,薩布羅貢先生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樣的好訊息呢?”
輪到關鍵時刻,紐伯裡還是明白當前形勢的。草原上游牧民族的介入,將令丹西自顧不暇,本方也能獲得喘息的寶貴機會。
如果丹西戰敗,甚至有可能兵不血刃地收復失地、擴張勢力。這樣的機會,紐伯裡當然不會放棄的。
坎塔和紐卡爾不免皺起了眉頭。他們見到過北方這些遊牧民族給自己民族帶來的巨大苦難,知道把這些野蠻人放進來後將是一個怎樣的可怕後果。
當然,他們也知道,戈勃特想南侵,紐伯裡自然無力制止,但是他的邀請卻使得戈勃特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紐那提和佐米亞德卻沒有什麼異樣,兩人不易察覺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後,就繼續平靜地關注著這場政治交易的繼續進行。
薩布羅貢咧嘴一笑:“領主大人,對於貴方遭受的不幸,我們深表同情與關懷,作為您的朋友,戈勃特先生對此也感同身受。他向我表示,上一次他已經為您效勞過一次,這一次,只要條件合適,草原勇士願意再次向您效勞。假如我們能夠談妥一切,戈勃特先生將立即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