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袒護禽獸?!”
……
丘根的威望顯然不足以令火暴的自由民信服,遭到民眾七嘴八舌的聲討。
“安多里爾左相有令,無論以任何理由出境犯邊者,永久剝奪其自由民資格,並送司法總署刑罰!”
丘根舉起寶劍。沒辦法,只有硬性彈壓。
“咒你媽!”
“膽小鬼!”
“賣國賊!”
大家更加惱火,紛紛把氣朝丘根頭上發洩。
不過,塞爾人有三千輕騎在對岸等候,丘根手下的兩百子弟兵竟然還幫著外人!聞訊趕來的自由民僅幾百人,幹起來肯定吃虧,也只有從命離去。
一場即將發生的血鬥似乎就要消弭於無形,孰料突生變端。
淺槽河僅二十餘米,對岸那些緊張的塞爾騎兵見平素蠻勇兇狠的中央郡自由民垂頭喪氣地離開,甚至在內部還起了爭端,都開始鬨笑嘲弄起來。
吹口哨的,罵架的,噓人的,什麼難聽的都有。
一個年輕人實在無法忍受,轉身就將手裡的火把就往對岸投去洩憤!
“還擊!”
一個陰狠的聲音下令。
“嗖嗖嗖!”
三千塞爾騎手全都引弓搭箭,朝著剛剛回頭,尚未走出幾步的人群射去!
海亞爾與胡瑪領地交界的浪溪。
雖然武索大將軍成功地將出徵部隊從跛子別亞的利齒中帶回國內,避免了全軍覆沒的下場,但塞尼在君側煽風點火,仍遭到了不懂軍事的國王亞希米德冷落,把戰敗的責任都推到這位穩重的老將頭上。雖然武索未被撤職,但來自閃特的軍事顧問塞尼和其女婿戈締斯這兩個外來戰將卻把持了軍隊的控制權,武索父子則被完全架空,有職無權,任何調動都要經過國王的批准,而國王又對塞尼言聽計從,實際權力掌握在誰手裡,不言而喻。
與丹西有仇的塞尼,當然要尋機報復,奪回失去的一切。
“戈締斯將軍,我已打探清楚,”一名斥候道,“一個隸屬於白駿部落的小家族在對岸三公里處紮營放牧,約有二十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