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的汗,凌亂的髮梢貼在臉頰旁,清麗柔弱。
杜東平靜了二十多年的心臟忽然急劇地跳動了起來,一聲又一聲,猛烈地擋都擋不住。
他找了個屬下含糊地問了一下這種症狀是什麼原因,那屬下賊笑了半天回答曰“一見鍾情”。
換做以前,他一定狠狠一巴掌過去順便罵一句,“一見鍾情個鳥!”
然而現在,他確信是有這回鳥事的,譬如這個謎一樣突然出現在藍調的倪筱爾。
“二哥,大哥說了,藍調無論出現任何陌生人,都要把底細查清楚。”一旁的小嘍囉生怕杜東的眼神太過熱烈以至於忘記了老大的吩咐,在一旁小聲嘀咕。
杜東笑了笑,隨即一腳將他踢開,“滾開,這件事我自有主張。”
一個女人,能有什麼來頭?就算她真有什麼來頭,他杜東也不會放在心上,他既然敢喜歡人家,就一定會將她弄到手。
因此這兩天,他就駐紮在了藍調酒吧,專程盯著倪筱爾工作。
倪筱爾自然是不知道杜東的心思的,但是她能察覺到杜東那炙熱眼神的追隨,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拉住送酒的小妹悄聲問道:“我看大家好像都挺聽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