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舌頭,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小爺不在乎,不在乎。”他已經開始大聲喘息了,一雙大手不停的在周寧的胸上摸索著。
媽的,老子不是怕你嫌髒,老子是嫌你髒,而且還會得病的,周寧委屈的差點哭出來,胸部被金無厭揉搓著,只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金無厭現在已經啃了上去。
周寧咳嗽了一聲,仍然一動不動,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有一個更好玩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金無厭的腦袋仍舊埋在周寧胸口,喘息著說道:“什麼好玩的,小爺就覺得這個好玩。”
周寧幽幽的嘆口氣,軟綿綿的說道:“我會一種按摩的手法,可以讓人□,你現在玩的這個只要是個女人就可以滿足你,我那個嘛,一般女人可不會。你就不想試一試嗎?”
金無厭果然有點感興趣了,抬起腦袋問道:“真的嗎?”
周寧笑道:“自然是真的,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金無厭道:“那好,趕快給小爺試試,若能讓小爺開心,小爺一定重重賞賜你。”說著又在周寧胸上捏了一把。
周寧坐直了身子,伸手在金無厭身上摸了幾下,最後落在了他的紐扣上面。
金無厭道:“幹什麼?”
周寧道:“自然是寬衣解帶了。”
金無厭見周寧果然不是糊弄他的,笑著點點頭,“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會伺候人的。”
周寧含笑不語,將金無厭脫了個□,然後打量著他,說道:“公子身材可真好。”
金無厭見誇,更加得意,“那當然,好了,趕快啊。”
周寧含笑說道:“公子不要著急,先躺好了,我就開始。”
金無厭立馬乖乖的躺在那裡。
周寧打量了他一眼,翻身下床了。
金無厭在床上喊道:“喂,你幹嘛去啊?”
周寧回眸一笑,“公子不知道,這個嘛,要熄了燈才更有樂趣。”
金無厭點點頭,到底不甚放心,又是火急火燎的,不住的催促周寧快點。
周寧一邊緩緩的挨個將房中的蠟燭熄滅,一邊想要尋找一件利器,可是走了一圈,連剪刀都沒有看到一把,顯然這個房間事先已經被清理過,正發愁時,一瞥看見了桌上的茶盞,當下咬咬牙,實在沒有東西可用,就只能用杯子了。
周寧重新返回床上,先將杯子放在一邊,然後摸索到了金無厭身邊,輕聲說道:“公子,我現在開始了。”
金無厭早等得不耐煩了,“趕快開始,趕快開始。”
周寧笑了兩聲,伸手摸到了金無厭的□。一邊撫摸一邊在心裡想到,等下就讓你知道姐姐的厲害,看我不把你給廢了。
可是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周寧總是在後悔,早知道當初就留在金無厭身邊了,頂多就是個性。奴,也比現在強。
金無厭果然在周寧的撫摸之下很快就開始大聲的喘息起來,周寧心裡不住的冷笑,手上節奏加快,另外一隻手緩緩溜到了一旁的杯子上面,把握好時機,在金無厭即將進入高。潮的時候,高高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房中一聲慘叫,簡直驚天地泣鬼神!
“救命啊,殺人了!”金無厭一邊捂著血肉模糊的□,一邊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喊聲甚是淒厲!
周寧一擊得手,手中的杯子已經裂成了兩半,當下又使勁向金無厭下面砸去,最後卻在金無厭的慘叫聲中被推到了床下。
總算是報了大仇,周寧心裡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腦袋撞在了一旁的桌角上,又一次暈了過去。
失足落水
常夕百無聊賴的坐在窗下搖著團扇,初為人婦,夫妻恩愛,婆媳之間也算和睦,雖說是萬般如意,卻還是無聊了點,而最讓她不安的卻是李世民。
她時刻都無法忘掉髮生在未來的玄武門事變。
春香坐在下首做一些針線活計,據說以前的常小姐針線上面是個能手,所以常夕就特別的恩寵這位從孃家帶過來的丫頭,一則是因為她聰明伶俐,二則卻是她的針線活做得著實不錯,需要的時候,可以拿出去搪塞一下。
常夕望著窗外,幽幽的說道:“往常這個時候相公也該回來了。”
春香笑著說道:“要不春香去前面看看?”
常夕道:“不用了,你倒是陪我去花園裡面走走吧。我自從嫁到這府裡頭,除了早晚給老爺夫人請安,平時也都沒有出去走動過,現在正好出去走走。”
春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