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嘴角上溢著的是淡然的笑容,可是眸子裡明明是熾焰燃燒,“當然了,如果白少能早點從溫柔鄉中出來,在下也絕不會在此坐等茶涼。”
白楊笑得更加歡心了,根本沒有愧疚之色:“既然楊某讓正大人久等,那就該好好跟正大人陪個不是。”
轉而對身旁的卓延道:“還愣著幹嘛,不去準備酒水!”
說的話是頗為嚴肅的呵斥,可語調上聽著卻實實在在充滿了縱容的感□彩。
卓延在他身邊好歹也呆了十幾個年頭,對於白楊耍人的伎倆他多半都是摻和過的,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儘量輕緩地走到桌邊,慢手慢腳地取出兩個杯子,正拾起玉壺,正為臉色黑了,拿起一個杯子“討酒”道:“滿上。”
白楊嗤笑一聲:“正大人為人果然是豪爽,難道你在飲酒之前都不看看酒杯是否乾淨的嗎?”
正為眉毛一皺,看著白楊的眼底升起一抹殺機,騰起的水氣細細打量起他們的不善。
畢竟是當朝殿前侍衛總管,正為還算見過場面,這點鎮力倒也還是有的,他忽然放聲笑道:“白少這麼給在下面子,實在是不能不喝啊,來,喝……好酒!”
白楊笑了笑。他不說也不問其來意就是想看正為自個在那乾著急,如今他也學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