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見對方果然一臉緊張的模樣,這才相信朱經所言非虛。
一閃身,朱經只覺得身邊人影晃動,張子揚已重新回到了那少年的身邊。
那少年身上本就有些傷處,張子揚拿起那天狗令便在對方傷口血跡未乾之處擦了幾下。
“這下糟了!你瘋了不成!”老人急得大喊:“這麼好的事居然不留給自己,卻給了一個傻子。”
朱經亦嘆道:“這隻妖狗一出,只怕天下又要大亂了。”
“真這麼厲害?”張子揚緊張地盯著手中那塊沾了血的牌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吹來,臭氣四處瀰漫,三人這才驚醒過來。
“你騙我!”張子揚怒道。
“在下絕非虛言!”朱經知道他的厲害,慌忙解釋道:“大俠若是不信的話,大可將那天狗令給我,我滴些血上去便知真假。”
人影一閃,完全看不清楚動作,對方又到了自己身邊。
張子揚將天狗令遞過去:“你且滴些試試!”
朱經嚥了下口水,回頭望了眼那老人,見對方雖是蠢蠢欲動,但礙著張子揚靈劍威力卻也不敢擅動。
觸手冰冷潤滑,靈力瞬間如江河泛爛覆遍全身。
是它,絕錯不了的!
朱經深吸一口氣。心中暗暗高興。
之前那少年不過是沾上了些血跡,想是因為那些血久在外面,早已失了靈性,因此才會沒有效用。
如今只有自己由體內流出之血滴落於上……
“嘿嘿……一會兒且叫妖狗將你生吞了。看你還敢用劍指著本大爺。”朱經心中暗自得意,劃破自己指尖,一滴血滑落到那天狗令上面。
安靜得出奇!也不知過了多久,仍是沒有半點動靜。
“難道是假的?”那老人奇怪道。
朱經卻是親手摸過的。知道那絕不會是假的。
“假的?”張子揚望了望手中的天狗令,卻仍有些疑惑地望著身邊的朱經。
朱經知道對方若曉得這令是真的,只怕便會以為自己是欺騙於他。到時候手起劍落,自己這條小命便算是完結了。
但這令便在眼前,若是此時便放棄離開的話,又實在難以割捨。
“是他!一定是他,絕不會錯的。”朱經忽然將手指向前方那少年:“這小子根本就是裝瘋賣傻。定是他做了手腳的。”
“嗯?”張子揚轉過去,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大哥……”少年仍然傻傻地望著自己,如風中弱柳一般搖晃著。
張子揚越加覺得不對勁。手中靈劍離開朱經,卻是反指向了眼前那少年。
對方剛剛明明受了重傷,又經過如此長途奔襲,如今只剩下半條命了。但只看其臉色,卻是絲毫未變,而身形晃動間,亦顯不出半點重傷之勢,反而帶隱隱有行雲流水般的高手氣魄。
少年突然收起歪嘴,身體一直,正色道:“唉——想不到這麼快便被看穿了。真是無聊!”
張子揚剛剛還只是懷疑,如今卻是深信不疑了。
朱經之前也不過是想擾亂張子揚的注意力。不曾想,眼前這少年竟真的是在裝傻。
張子揚怒道:“你是何人?為何要騙我?”
少年笑道:“我早已說過自己是誰了?你不會認不得了吧!”
張子揚皺起了眉頭,想了一陣,眼前這少年雖是眼熟,卻始終也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唉……下回定不裝歪嘴的了,沒料到你居然會笨到這地步。”少年一邊揉著嘴巴一邊搖著頭,然後伸手開始在臉上揉搓起來。
隨著手上動作加大,一層薄薄的細皮被從臉上搓掉下來。
又用衣服擦拭了幾下,少年這才晃了下腦袋:“如何?這下總該認識了吧!”
“是你!”張子揚大叫起來。
沒想到對方居然就是之前與自己交過的手的康秀。
如今再一回想起來。果然是康秀在時,這少年從未出現過。
之前自己只道康秀中了毒煙一時脫不開身。如今這才明白,根本就是與那三人合演了一齣戲罷了。
張子揚怒道:“想不到你居然為了騙我而放任自己手下受傷不顧!”
“他們三個可不是我的手下!”康秀笑道:“他們不過是這孤城裡的三個殺手。我使了些錢顧來騙你的。有些時候,太傻的人反而更容易騙到別人。”
張子揚又問道:“你真是五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