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肩膀,又轉過去望了身邊的蕭念一眼。
“我們……”蕭念心中亦十分難過,哽咽了一下強作無事道:“我們還是回去吧。他們若不見了你,定十分心急的。”
張子揚這一次卻晃起了腦袋,轉過頭,又再次望向逃出來的地方:“這一次我們繞遠些,一定會有機會穿過金州找到烽火神城的。”
“四哥!”飛流終於也忍不住問道:“你可否告訴我,你到底要去烽火神城做什麼?難道比嫂子的安危還重嗎?”
張子揚緊緊盯著眼前的蕭念,凌亂的秀髮散在眼前,那雙眼,無論看多少次,都好似如在夢中一般不真實。
“若我說,我一定要去烽火神城,是去找一個女人。你還會不會隨我一起去?”
蕭念很快點了點頭:“你說過這一生不止有一個紅顏知己的。我也說過,無論你到哪裡,我都會一直跟著的。”
“既然如此,我們走吧!”張子揚輕嘆一聲,轉過身去向前走去。
這種感覺有多久了。不知從何時起,又再次從心底升起。
也許是十幾年前,也許是更久,也許,在自己剛出生時才會生出的這般感覺。
那是——家的感覺。
飛流苦笑一聲,對完全不理會自己問題的四哥搖了搖頭,卻還是緊張的隨在二人身後跟了上去。
他們一直沿著金州的邊線向前而行,一直再走出十多里地時這才重新向金州城下折返。
果然比想像中要幸運得多。
與之前地方相比,這裡卻安靜得出奇,只是偶而會有一兩隻驚鳥自林中飛過。
城內,因為沒有敵軍來犯的緣故,守衛竟也比尋常時少了許多,只有三兩在城上來回走動著。
而城下,則大門緊閉,不見半個人影。
張子揚猶豫了一下,正想著是否要強行衝進去時,身後卻傳來一聲冷笑。
三人忙轉過身去,果然眼前的人讓自己很失望。
“師弟,別來無恙啊!”歐陽海燕笑著。
“師姐,你現在可以說了嗎?”張子揚問道。
歐陽海燕奇怪道:“說什麼?”
張子揚道:“你們為何一定要得到我?”
既然展紅玉才是大聖殿主的真正敵人,那麼展紅綃根本不必浪費那麼多的氣力去抓蕭念。
但算她真的想要得到蕭念,大可直接殺了自己了事,根本不用費盡這麼多的周章。
“這個嘛……卻要師父回答你才是。”歐陽海燕掃了眼前三人一眼:“你們是自己乖乖聽話束手就擒呢,還是想先受番皮肉之苦再被我抓回去。”
三人沒有回應,卻同時擺出了戰鬥的姿態。
歐陽海燕冷笑一下:“果然還是要這樣?那便怪不得我了!”
“四哥!”飛流沉聲道:“這一次便讓我來吧!”
張子揚剛想說什麼,卻見飛流一抬手打住了他:“我的命是你給的,你有事,我絕不會不理。更何況,憑這個女人,還殺不死我這個龍仙。”
“他說得很對!”歐陽海燕笑道:“龍仙的身體比常人硬上許多,而且靈力也是別懼一格,再加上獨特的操控天地自然的力量,若是龍仙的數量有人的十分之一,這天下早成了他們的。”
“你當真有把握,絕不騙我?”張子揚再次問道。
飛流沉聲道:“四哥,我以大哥的名義賭誓,絕不會死在這個女人手上!”
“好!——”張子揚輕輕拍了下對方:“不要讓大哥蒙羞!”
飛流點了下頭,張子揚夫婦二人已向著金州方向跑去。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雖可以勝你,但卻真的殺不了你!”二人走遠,歐陽海燕卻並不心急,反而極輕鬆的與對方攀談起來。
飛流冷笑一聲:“我知道你一定派了高手去攔截四哥。”
歐陽海燕道:“但你還是扔下他們,單獨在這裡與我對決?”
“不錯!”飛流道:“因為攔住你,對他們來說機會更大。因為若是展紅綃的話,她根本不必多此一舉讓你出現,只她一個人便足以對付我們了。所以無論來人是誰,強過你的機會都不會太高。不過有一件事,或許你還不清楚……”
“什麼事?”歐陽海燕問。
飛流說道:“你的師妹,一個叫玉英的女人。剛剛被一個男人劫走!”
“那不是一般的男人!”歐陽海燕居然冷笑起來:“那可是這世上最可怕的男人。他的名號,在劍宗之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