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縱身,自妖獅上跳了下去,跛著腳向向後跳了幾下才勉強穩住身形:“你既然叫他做少主,那他也是魔教中人!”
從小在崑崙長大,她唯一最得最清楚的事便是師父當年與她說起過的狂魔曹傑。因為只有說起那個人時,師父臉上露出過前所未有的恐懼。
據聞十多年前,五行教眾曾試圖出山再奪天下,而這曹傑,一個人在各大派陣營之中三進三出,竟斬殺正派中人不下數萬。是以被冠之狂魔之名。
“我不是五行教的!”張子揚轉過頭說道。
有些時候,解釋,也沒有用!
他雖然不是五行教中人,但與那個男人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張子揚緊緊盯著對方,堅定而期待。
信與不信,他都不會再多做任何解釋。
心在猛烈地跳動,那短得不能再短的剎那,卻好似永久般漫長。
張子蘭突然笑了起來:“有了狂魔曹傑在,我們若想殺那傢伙便容易多了。”
“不錯!”張子揚回過頭,心中卻沒來由得一陣刺痛。在對方眼中,他還是看到不了懷疑。
“少主不會是想殺這群殭屍的主人吧!”曹傑道:“請少主千萬謹慎,此人乃是教內眾堂主之中最強的一個。便是屬下,亦不敢與其正面交鋒。”
張子蘭驚道:“連你都不是對手!”
曹傑道:“我們從未交過手,不過屬下若想勝他,只怕也非亦事。”
“不是還有我們相助嗎?”張子揚道:“我們此刻要去天華島,卻非要先殺了他不可。”
“少主有所不知,他身邊的青黃二老亦是絕頂的高手。只怕我們三個加在一起,也勝算不大。”曹傑說完突然抬起頭看了看天上:“屍王已出!我們只怕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了。”
二人順著他的目光抬頭望去,卻見天空之上,濃霧散去,那輪圓得可怕的月亮,卻被染過了一般的呈現出了血紅之色。
血色的月亮,不祥之兆!
“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張子蘭嘆道。雖然心中不情願,但卻也清楚,曹傑說不行,那便一定是不行了。
曹傑向前望了一眼,道:“屬下懇請少主快些離開。屍王一出,方圓百里之內,都會是死氣一片。若被他發現了,只怕很難脫身。”
二人亦有同感,光是那青黃二老便已經厲害得可怕了。若再加上這個屍王和那少年一起,他們三個一起上,只怕也真的要如曹傑所說,沒半點機會了。
張子揚猶豫了一下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