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3 / 4)

主哈哈大笑,藍賽爾的修士則投來嚴峻的目光。表弟本人在馬鞍上不安地蠕動著,“我懂得如何盡丈夫的責任,爵士先生。”

“很好,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就需要這個,”詹姆說,“一個懂得如何盡責任的男人。”

藍賽爾臉頰上升起一輪紅暈。“我會為您祈禱,表哥,也會為太后陛下祈禱。願老嫗賜予她睿智,願戰士保護她周全。”

“瑟曦要戰士做什麼?他有我。”詹姆掉轉馬頭,白袍在風中飛揚。小惡魔撒謊,瑟曦寧肯跟勞勃的屍體做愛也不會看上藍賽爾這種滿口虔誠話的傻瓜。提利昂,狗雜種,你他媽連撒謊也不找個好物件,如此不堪一擊!他最後一次與父親的送葬馬車道別後,飛奔回遠方的都城。

返回伊耿高丘上的紅堡途中,詹姆·蘭尼斯特驚覺君臨城的街道已幾乎荒蕪了。曾把賭場和食堂擠得水洩不通計程車兵們,此刻已然紛紛離開。勇武的加蘭帶上提利爾一半的軍隊返回高庭,他母親和祖母也隨他去了;剩下的一半軍隊在梅斯·提利爾與馬圖斯·羅宛的統率下向南方進軍,提利爾公爵要再度圍攻風息堡。

至於蘭尼斯特方面,只在城外保留了兩千精銳老兵,等待派克斯特·雷德溫的艦隊趕來,載他們渡過黑水灣,攻打龍石島。情報顯示,史坦尼斯大人北上時只留下一支小規模的衛戍部隊,所以瑟曦認為兩千人足夠了。

其餘的西境人被遣散回家,回到妻兒們身邊,重建家園,播種耕地,爭取在冬天降臨前獲得最後一次收成。在他們踏上西歸之路的那一天,瑟曦帶著託曼前來營地檢閱,讓士兵們為小國王歡呼。那一天她真的太美,他忘不了她唇上的笑意,忘不了秋日的豔陽照耀在她黃金的鬈髮上。不管有多少人在背後議論姐姐,她只要用心,滿可以贏得眾人擁戴。

經過城門時,詹姆看見二十多名騎士正在院子裡練習騎馬刺槍靶。這又是一件我永遠不可能再做的事,他心想。槍比劍沉,更難駕馭,而他連劍都用不好。他設想自己左手持槍,用右手的斷肢綁盾牌——可比武時,對手都是從左邊跑來,綁在右面的盾牌不就跟胸甲上的乳頭一樣是純粹的擺設嗎?不,我比武的日子已經結束了,他下馬時告誡自己……儘管如此,詹姆還是忍不住停步觀察。

高個塔拉德爵士被沙包從後撞中腦袋,摔下馬來。壯豬的力道猛烈,乃至於刺穿了當靶子的盾牌,接著凱切鎮的肯洛斯替他徹底收拾了盾牌。等雨林的德莫特爵士上場時,新的盾牌已被裝上,隨後藍柏特·特拔瑞的槍堪堪擦過,但“沒鬍子”瓊恩·本特利,還有亨佛利·史威佛和埃林·斯脫克皮都瞄得很準,紅羅蘭·克林頓甚至完美地折斷了長槍。

最後,百花騎士讓前敘諸位都黯然失色。

詹姆一直認定,騎馬比武的決定性因素乃是馬術。只見洛拉斯以瀟灑的姿勢向前衝去,與長槍似乎自孃胎起便連為一體……嗨,難怪他老媽任何時候都頂著一副苦瓜臉。玩笑歸玩笑,他真的想刺哪裡就刺哪裡,平衡性比貓還棒。或許上次他把我打下馬來並非僥倖吧。詹姆突然感到很遺憾,不能再有機會與這小子交手,於是丟下訓練中的眾人走開了。

瑟曦正在紅堡書房內,旁邊有託曼和瑪瑞魏斯大人黑髮的密爾老婆。三人對著派席爾國師哈哈大笑。“我錯過什麼笑料了嗎?”詹姆推門道。

“噢,瞧啊,”瑪瑞魏斯上氣不接下氣,“您勇敢的弟弟回來了,陛下。”

“他的大部分回來了。”詹姆發現,太后又喝酒了。最近,瑟曦隨時在身邊放著一壺葡萄酒,而曾經她是那麼地厭惡勞勃·拜拉席恩酗酒的習慣。他不喜歡這樣,這些日子以來,好像老姐做的每一件事他都不喜歡。“師傅,”瑟曦吩咐,“麻煩你,把訊息再給隊長大人複述一遍。”

派席爾的模樣極為窘迫。“來了一隻烏鴉,”他最後說,“從史鐸克渥斯堡來的。坦妲伯爵夫人宣佈他女兒洛麗絲產下一個強壯而健康的男嬰。”

“你根本猜不到他們給這小雜種取的名字,弟弟。”

“我記得他們想叫他泰溫。”

“是的,不過當然被我制止了。我告訴法麗絲,我不允許我父親的盛名糟蹋在豬倌和母豬交配生產的野種上。”

“史鐸克渥斯伯爵夫人堅稱命名不是照她的意思。”派席爾大學士插話道,他佈滿皺紋的前額上全是汗珠。“她說是洛麗絲的丈夫給取的。那個波隆,他……看來他……”

“提利昂,”詹姆脫口而出,“他為這孩子命名提利昂。”

老人顫巍巍地點點頭,同時用長袍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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