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老鼠?”
“老鼠?”仵作忽然恍然大悟道,“確實有些像。”
“簡單!”
凌若寒經過張大人的同意,進到縣衙的大牢。
她曾經呆過大牢,當然知道那裡有老鼠蟑螂,等四害。
誰都不知道凌若寒拿著個麻袋在大牢裡的一間牢房低著頭到底在找什麼,想著什麼。
找了一陣,果然找到了老鼠。
其實抓老鼠與叉魚又有何不同?只不過是一個道理而已。
腦袋裡忽然想起蘇式曾經交給她叉魚的秘籍,只要閉上眼睛,認真的觀察到獵物的行動這就可以。
除了眼睛,人的耳朵,感覺,心都能夠抓到獵物的行蹤。
一,二,三……
麻袋裡的老鼠四穿,已經抓到了。
事不宜遲,凌若寒離開帶著麻袋到了義莊,又帶手套,走到死掉的丫鬟面前。
“我知道這樣是對死人的不敬,但是為了大家的性命,就請你原諒我的過錯。”
對著丫鬟說了幾句話,凌若寒將麻袋開啟,仵作不知凌若寒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在做什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沒有聽過兔子急了會咬人,狗若急了也能翻牆?”。。。
“是……”
下山救人7
“是……”
“為了活命,不僅僅只是人類,就連動物也是一樣,如果逃不掉的話,它就會攻擊傷害它的人。”
將老鼠放到棺木中,老鼠立刻到處溜走,好像在找什麼可以逃出去的路口。
用帶手套的手握住死去丫鬟的手開始去捅正在逃竄的老鼠。
仵作站在棺材前,還是搞不懂凌若寒到底要做什麼。
只見前有敵軍後有追兵,老鼠果然狗急跳牆直接朝著丫鬟的手掌咬上一口。
凌若寒又重新將老鼠放到麻袋包紮好扔到地上,舉起丫鬟的傷口遞給仵作看。
“你看,這個是剛才老鼠咬過的齒痕,這是丫鬟原先就有傷口,仔細配對,這兩者是不是一樣?”
仵作拿起雙手比量一陣道,
“雖然力道不同,但是確實相同。”
“所以我認為丫鬟是被老鼠咬死並不是中暑而死,如果就這樣的掩埋,就這樣的放真兇逃竄,你可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仵作低下了頭,一句話也沒有。
這一切都是他大意了。
也是怪自己當初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所做,差點誤了大事情。
“行了,人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將丫鬟的死因報告張大人,還有好好的將丫鬟的屍體葬下。”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立刻書寫一封由神醫轉交張大人,隨後我會將死者屍體處理之後再安葬。”
凌若寒點了點頭,隨便笑道,
“無妨,還有不要叫我神醫,雖然我是個大夫,但我真正的身份卻是商人。”
凌若寒留下話就離開義莊。
人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與特長且不能自枉過大。
此事已經告一段落,凌若寒開了藥劑給張大人,有在張大人的住所徹底的消毒。
一個月後,確定再無人感染鼠疫,方才安心。
張大人的身體也一改如常,在張府打擾數日,自己的府邸也由蘇玉幫忙買下。
寒爺重現江湖1
在張府打擾數日,自己的府邸也由蘇玉幫忙買下,實在是不能再在張大人的府邸居住。
凌若寒站在客廳,等著張大人的到來。
“哈哈!寒爺果然是神醫,差一點我這桃園縣就要由鼠疫橫行,災禍臨頭了。”
張大人笑嚷著從後廳走了出來。
凌若寒拱了拱手道,
“這也是張大人明察秋毫,想問如果是個貪官的話,只會關自己的死活哪能容得下我去查明丫鬟的真正死因呢?”
喲!
拐著彎誇他是個好官呢。
說的張大人眉開眼笑。
“不知寒爺還有何打算?”
“實不相瞞,其實我是個商人,當日劉管家口中的神醫也只不過是我的師父而已,師父早已經在江湖闖蕩,行醫濟世。看劉管家確實急迫,恰巧我也深懂一些醫術,所以就跑了過來,頂著師父的名號‘招搖撞騙’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如果你不是有真才實學的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