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面容。
“我就知道！來來來……姑娘們可都等著呢！”
“我……”
她不是過來嫖妓的……
只不過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跑到這裡來而已……
老鴇已經把凌若寒拉到裡頭。
立刻吩咐下人準備好酒好菜，又吩咐全部的姑娘們過來陪客。
一聽到有客人來，整個怡紅院像是炸開了鍋似的。
所有的女子全部跑到凌若寒的身邊，拉扯著她的衣服。
還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禮遇，凌若寒只覺得無所適從。
只不過是來了一個普通的客人而已，瞧瞧他們的那個反映，簡直就好像看到了金主不成。
“哼……媽媽，我看這青樓是經營不下去了吧？所以才對一個客人那麼上心。”
二樓出來了一位女子，蒙著面，單單的只看著她的那雙眼，想必應該是個美人胚子吧？
我有花柳病！3
當然……
很有可能只不過是眼睛張的好看罷了。
“水靈？你下來做什麼？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每次來的客人都被你給嚇跑了！你還想再嚇跑誰嘛！讓不讓我做生意了你！”
“我就是不讓你做生意啊……青樓難道是個什麼好地方嗎？！媽媽！反正怡紅院已經經營不下去了，到不如我們姐妹湊點銀子給你，把這怡紅院給賣掉算了！”
那人已經走到了凌若寒的身邊。
一看水靈下來，其他的女子都跑到一邊去。
像是躲避瘟疫似的躲著她。
“公子……”
“來人啊！”
老鴇堵住了水靈的話，立刻吩咐龜奴把她壓下去。
“快快！把這個死丫頭給我帶下去！”
“這……”
幾個龜奴犯了難，站在那裡不敢動彈。
水靈環視一週喃喃開口道，
“我看誰敢碰一個得了嚴重花柳病的女人。”
“吼——”
所有人退避三舍，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花柳病？
凌若寒笑了笑。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得了嚴重花柳病的女人。
語氣還那麼的強硬，走路的步伐那麼的穩健。
“公子，你笑什麼？”
“恩……％”
凌若寒托起腮幫饒有興趣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得嚴重花柳病的女子呢，這樣吧，讓我仔細的瞧一瞧怎麼樣？”
“什麼？”
水靈不可思議的看著凌若寒。
像這樣的請求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我剛才說的話啊，我不喜歡把一句話重複第二遍。”
“你……”
水靈愣在那裡，真是搞不懂這個公子。
別的嫖客一聽到花柳病逃的跟個什麼似的，結果這位卻還乖乖的坐在那裡。
莫非這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真諦？
“算了，我看你不願意把你臉上的布給拿掉，我來算了。”
還沒等水靈緩過神來，凌若寒已經下手。
我有花柳病！4
還沒等水靈緩過神來，凌若寒已經下手，將她臉上蒙著的布拿掉。
“你……”
凌若寒點了點頭，仔細的看了看水靈的那張千瘡百孔的臉。
這個叫水靈的女人，化妝技術相當不差。
“你以為你這點小招數能瞞的過我嗎？臉上的裝扮很不錯。”
水靈張著大嘴，沒想到這個人到是聰明的很，一下子就猜到她是喬裝打扮的。
“老鴇！”
凌若寒從兜裡掏出五百兩銀票，遞給老鴇。
“五百兩夠不夠把這位姑娘贖身？”
“夠夠夠！”
老鴇一聽凌若寒這麼說，眼睛裡立刻散著金光。
像水靈那樣的丫頭，倒貼錢送給人她都樂的不行了！
更何況是對方給了她五百兩銀票。
“你瘋了！你……你用五百兩給我贖身？”
凌若寒搖了搖頭道，
“我從來不做賠本買賣，老鴇，把這個女子的人身契約給我吧。”
“好勒！”
老鴇將契約遞給凌若寒，凌若寒仔細的看了看，又遞給水靈，
“是你簽約的這張嗎？”